“你们几个,怎么可以这么说?这要是传到锦鹏他们家去,我成什么了?”
母亲教训了嬷嬷们,对着白侍夜解释,“是因为,前不久,宰执石谙亲自登门替他的二公子求婚,相中的却是你四姐姐。”
白侍夜看着白双,四个姐姐里,唯独她相貌柔美,举止娴雅,兼且能做诗,是上京诗社里为数不多的才女,这引得京城贵族子弟家纷纷提亲,可她眼高于顶,这梧桐树终究引来金凤凰,名满天下的宰相二公子石曜,青年才俊,这门亲事,母亲当然乐坏了。
吴娴喜上眉梢,却又黯淡了下来“可是,你三姐姐没嫁,怎么可能轮到她?所以,我急的抓瞎,只好求媒人,正好有一个锦鹏也是家里认为年纪大了,这一撮合,就赶着速嫁速决。”
一面说,一面又弥合一下,“其实,锦鹏各方面虽照石曜公子那是差远了,可是他胜在老实,配你三姐姐那个闷葫芦,也罢了。”
唔,这应该才是正当的理由,白侍夜点头。
白出挼着狗头,“三姐夫岂止是老实,简直就是个窝囊废,快和三姐成亲了,居然还磨磨唧唧没跟豫王殿下提起,据说,提亲的把公主府,豫王府的门槛都快踩烂了,指着他,黄瓜菜都凉……”
话没说完,吴娴,“取家法来!”
嬷嬷们求情,“夫人,这双生子养大不易,遗腹子更是身世可怜,您就饶了六小姐吧!”
白侍夜知道,这几个嬷嬷不是母亲陪嫁就是乳母,说话很管用,果然,吴娴埋怨着“出儿都让你们几个惯坏了!”
嬷嬷们说“今日七夕节,球球少爷又立下军功,为白家争光,双喜临门,夫人却用家法,岂不扫兴?”
吴娴方罢了。
白侍夜在床上躺着养伤,吴娴就哪也不去,遣散了下人,娘们几个一边品尝珍贵的荔枝,一边聊家常话。
从大姐夫礼王是一个断袖,再到他和豫王萧墨之间的恩怨。
白出听见话题转到了那个人的身上,这还得了?
陈谷子烂芝麻地从他没生之前讲起。
“话说,我夫君豫王萧墨的父亲,是皇帝的亲姑父萧三枕。”
只一句,哎呦!
脑袋上挨了母亲一撇子,吴娴真恼了,“再敢胡说八道,我罚你到院子里跪着!”
白出急忙认错,“不敢了。”
白侍夜却是啊!地一声,“皇帝和萧墨没出五服!?他们乱……”
话说了一半,却正好被母亲喂了一口荔枝肉,后面的话含糊不清。
白出揉着脑袋,“球球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居然听不懂?白侍夜忽然想起来皇帝是在今夜才和萧墨第一次在一起的,这时候,就连当事人自己也不知道,何况别人?
于是她装着什么也不了解地问“他们俩是堂兄弟啊?”
吴娴不愿意再让白出胡说八道,自己回答哦,豫王萧墨的父亲萧三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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