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丁点儿不爱我,我也不爱他,我像献祭般悲壮还有一些厌恶。
可是他不,秘药的作用加上他是一个男人……
他如同在奏乐,节奏有时快有时慢,窝棚就像一个空中大秋千,被他折腾得吱嘎吱嘎吱嘎,晃动的就像大地震。
我担心它禁受不住,要塌了……
然而,岌岌可危中,它苦苦支撑,我委实佩服建造窝棚的人,把这玩意儿造的这般结实耐用。
后来,他终于折腾够了,迎来了欢乐无极的那一刻,他瘫了,却不肯和我分开,依旧如胶似漆,磁性的声音在我耳边亲昵皇帝哥哥……
我去!
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身上,会趴着一个男人,深情呼唤另外一个男人,然而也没什么好失望的,认识一个时辰,穿上裤子,大家都是陌生人。
此时城中钟鼓齐鸣报警,各处响箭惊天动地,因失了监军,全城大乱了。
这会动摇军心。
他三两下穿了衣服,我没啥好穿的,抱着肩膀,恨恨地瞧着他,他又笑了,鬼知道他笑什么……
我们屈服于窝棚的高度,都踞坐着,他一手将我咚在木柱上,窝棚又是一阵猛烈的摇晃上,我也不知道他为何一夜都和这窝棚过不去,和我过不去,他低下头,鼻尖和我的鼻尖相碰,交换呼吸,却没亲下去,只是呲啦!随手撕下半幅白纱帘,裹住我,并系了一个蝴蝶结。
有了遮羞布,我终于可以出去了,他紧紧拉着我手,一起回到正殿,里面空无一人,大家都出去看响箭了。
我扔了裹纱,穿上战袍,送他从供桌下的地道回廨署,刚下地道,他就走不动了,撒娇背我。
地道里好黑,我要打火折子,可他从荷包里摸到一物,戴在手上,顿时华光四射,周围都亮了。
比夜明珠还亮,这是啥?这只怕比那龙凤佩还值钱。
我背起他来,脚步加快,大约三刻,到了地道的尽头,他居然睡着了,我放他下来,他才说了半句“今夜在善因寺的人……”
我吓了一跳,并不是因为他的磕巴完全好了,“殿下,别杀了他们,我保证他们不会说出去的。”
“傻瓜!我是说,每人赏银五十两……”
我激动地问“有我的吗?”
“没有……”他摇摇头,
我在宝石的华光里,翻了他一个大白眼,准备撤了……
他却一手把我咚在土壁上,拉开我的衣领,深深吻我的龙纹,唇炽热无比,像是给他的皇帝哥哥烙上了一个永志不忘的烙印……
我一动不动地矗立,就像石柱子,毫无悲喜地说“殿下,替代品什么也替代不了,今夜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好。”
他也冷冷回答了,就上去了,我原路返回。
庙祝总算是抓着了鸽子,而且县吏也连夜赶来录供,收押奸细,我按照豫王的意思,嘱咐县吏笔录不得提到他。
那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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