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
这个萧墨几天前曾经提起过,现在又提,这终于引起了刘禄的重视,“您就死了这条心,别说骊山,每年昌宁长公主祭辰,公主陵陛下都没让您去。”
萧墨剜了他一眼。
大太监陪笑说“老奴真的跟陛下提了,说小祖宗打算到骊山寻褒姒,杨贵妃足迹,可是,陛下说,他在西郊开始修建墨玉宫了,要是您喜欢华清宫,就完全照搬。”
冷哼一声,萧墨写“西郊有那么高的山?皇帝哥哥这是哄傻子呢!”
“没有高山,有连湖,比那还美,小祖宗,您别任性了,陛下怎么可能答应您出京一步?”
咳咳咳!萧墨咳起来,自己就像瞎家雀,皇城就像金鸟笼。
又拿着那封没有自己的信,看了一遍。唔……他死了呢……趴在软枕上久久不语……
刘禄吓了一跳,过去伸出熊掌,抚着少年王爷的后背……
“满京城,豫王府的雨格外大,原来是殿下在这呼风唤雨。”
一人进来,官服缓带,须发皆白,一身浓浓的药味儿熏绿了众人的脸。
是御医吕中冒雨来了,放下药箱,见小病人哭得那般伤心,便白眉紧锁,口气却故作轻松。
刘禄就像见到救星,“吕大人,您瞧瞧,咱们豫王殿下非要闹着到骊山玩儿。”
这位御医院的首座捋着五缕长髯,“骊山下官去过,一点儿意思没有,而且殿下要去,总不能踩着云彩去,马车您坐得了?坐不了,您受不了马的气味儿,顺便一提,鹿车,羊车都臭,就算它们一天和您一样洗四次澡,它们还是会随时屙粪蛋,那东西,您是没见过,表面光,一层油腻腻,里面……”
话没说完,萧墨坐起来了。
“吕大人从来不说笑话,一说就逗死人。”刘禄大笑,拿着帕子给萧墨擦泪痕。
吕中这才坐下,望闻问切之后……斟酌开了药方,递给帘外听命的医助回去配药。
叮嘱萧墨不可再动气,更不能哭了,又亲自到膳房检查饮食,等着煎药。
刘禄宫中事务繁忙,也就告退,临走吩咐刘喜刘福小心伺候,要是小祖宗再哭一次,就罚他们到苦役司倒马桶。
但是萧墨依旧闷闷不乐。
刘喜刘福愁肠百结,和侍卫们嘀嘀咕咕,绞尽脑汁想逗他开怀一笑。
侍卫们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有人猜测他可能不解气,就提醒,白家的四小姐白双还有一个未婚女婿……
“未婚女婿,是谁阿?”萧墨面对雨幕,不禁蹙起了秀眉。
“石曜……”
原来是他?啪!萧墨象牙雕花扇子打在炕桌上,都折了,“叫来!”
锦鹏急忙拦住,骂那些侍卫,“最近咱们豫王府怎么了?要与天下为敌?”
石曜是当今宰相石谙的二公子,黄门侍郎,见天儿侍奉在皇帝身边,这不是没事儿找抽么?
说曹操曹操到,管事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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