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时大大咧咧习惯了,而且西夏也没有祁国那么多规矩,这种行为也没人计较。
“大老远地就听见你嚷嚷!”耶律和扈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拍了拍他这位皇弟的肩膀,又爽朗一笑:“不过这才有我西夏皇子的样子,哈哈哈!”
这么一拍,就顺手在耶律和陆肩上留下了几个血指印。
朝歌盯着这血迹,心中紧张万分,却又不敢表现得太直接。
他是来和耶律和陆谈条件的,要是表现得对上官泠月越在乎,那就越不利于自己这一方。
“怎么,心疼了?”
顾知礼怎么会察觉不到朝歌那微小的表情变化,周身的气息瞬间冷了几分。
他虽然知道朝歌对上官泠月没那么意思,可还是见不得朝歌为别的男人担心。
“阿月从来没受过什么伤,每一次受伤,都是为了我。”
朝歌着急地解释道,他想说自己只是有些内疚而已,绝不是顾知礼想的那种。
他最害怕别人因为他而受伤了,要是可以,他宁愿每次受伤难受的人都是他自己。
“嗯。”
顾知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回应,就不再说话。
别人娇生惯养,见到一点血就是不得了的事情。
而他是从小就经历被兄长陷害追杀,被扔到军营里自生自灭的日子,什么样的苦没吃过,什么样的重伤没受过。
所以他早就应该习惯那些了,被人心疼只是一种奢望而已。
他不知道的是,若是看到他受伤,朝歌怕是早就失去理智了。还计较什么利益得失,谈判技巧,直接不管不顾地就冲进去救人了。
耶律和陆将他们夏皇带到了两人面前:“皇兄,这两位,一位是你之前见过的祁国小陛下,另一位是他的后宫妃子荔枝。”
他看了看顾知礼,想起来之前忘记了编名字,怕露出马脚,赶紧现编了一个。
知礼。
那反过来就是荔枝。
“耶律大哥,我们两国之前向来交好,最近几年因为一些琐事伤了和气,想必耶律大哥您也不会放在心上。在下年纪尚幼,治理祁国难免有诸多不足之处,一心想要和耶律大哥讨教一二。”
朝歌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算是回礼,话中长幼有序,又不失大国风度。
他如今身处各种场面,都能够稳得住,不再是当初那个柔软可欺的小孩子了。
这两年来,没有顾知礼在身边给他撑着,他被逼着迅速成长。
“讨教?在下可担不起陛下您的讨教,不知陛下前来所为何事?”
耶律和扈直来直去,没有过多绕弯。他知道这祁国人幺蛾子多,不想纠缠。
毕竟他是见识过华殷的厉害的,也知道上官泠月此人手段颇为高明。
作为上官泠月身边的人,这小皇帝必然也是个心机深沉的主。
“既然耶律大哥开门见山,那我也就直说了,我要讨教之事,便是你为何要无缘无故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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