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暮歌偷过东西,被红娘知道了,朝歌站出来替他背的锅。
那次朝歌差点被活活打死,从那以后,暮歌就再也不偷东西了。
“暮歌,以后这种一看就很贵的东西,千万不能随便拿出来,记住了吗?”
朝歌担忧地把那药膏仔仔细细刮出来,然后把盒子从窗户扔到了屋后的河里。
这里临水而居,窗外的河边停着数不清的精美画舫。
“好。”
暮歌重重点了点头。
他知道,无论朝歌说什么,都是为了他好,他只要听就行了。
“砰!”
隔壁突然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把两个人惊了一跳。
那是文歌的房间。
“你不要动,我过去看看。”
朝歌听着这动静不小,想必是出什么事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好多人都被惊醒了,跑过来看热闹。
顾知礼脸色阴沉地看着文歌公子枕头下的那块玉,逼问他是从哪里来的。
他刚才进屋时,便吩咐了文歌在一旁抚琴,自己跑去睡觉。
一路的奔波劳累,他确实困乏得厉害,圣上命他早日回京,路上却遭受到无数阻拦。
兵符都不在他手上,一直在副将那里,人前做风风光光的大将军,人后也不过是个听人差遣的奴才罢了。
这一趟有命回来,已经是老天赐他的恩德了。
他有枕头底下放刀的习惯,没想到这一摸,居然看到了那块玉。
整整七年了,几乎快把祁国翻了遍,到处托人打听消息,没想到居然在这里看见了。
“回将军,这是文歌的一位故人相赠。”
文歌忐忑不安地回答道,他知道这玉是世间难得的奇玉,看成色更是极佳,只是一般人不认得罢了。
他曾在一位朝廷命官身上见过,还说是皇帝亲赐的东西,宝贝得很。
而这种稀世珍宝一样的玉石,居然在朝歌那个贱皮身上看见了,他自然是寻了一个偷盗的名头讨了来。
反正以前朝歌也是真的偷过东西,说是他偷了自己的,别人也不会怀疑。
“故人?你倒是说说,是哪位故人?”
顾知礼冷笑不已,这块玉的纹路,刻的是他母亲的名字,是一种很古老的文字,猛地一看都不会想到那是字。
天底下,这块玉绝对不会有第二块。
算起来应该七年前他是被人追杀,逃到这个地方丢的。
“是……是朝廷里的一位大人,文歌不敢说出那位大人的名讳。”
文歌跪伏在被顾知礼摔得稀巴烂的琴旁边,此时还在想着狡辩。
他想着约莫是顾小将军也有一块类似的玉,但顾小将军可是头一遭来金陵城,更不会和那个朝歌扯上关系。
所以这块玉不可能是顾小将军的,只要他咬定不承认就没事了。
朝廷命官到这里来的也不止一个,祁国开疆扩土后这里更是成为了各大官员和风流名士的往来胜地。
“不敢,还是根本没有?亦或是,你早就知道这块玉的来头了?”
顾知礼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一步步走过去,脚毫不留情地踩在了文歌那只手上。
骨骼被碾碎的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头皮发麻。
周围的人心里一阵惊呼,捂着嘴不敢发出声音。那只抚琴画画的手,便这样废了。
朝歌紧张地扣着门框,不敢进去,他能看的出来顾将军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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