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算此时此刻,朝歌跪在地上,痛哭求饶,他还是会不满意。
所有的行为,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的行为找一个宣泄的缺口。
“将军不说,朝歌便不会再问。本就有错,问了便是错上加错,不是么?”
朝歌语调平缓,就像一株植物,静静地等着风暴过去。
等到天气再次晴朗的时候,他再把小小的触角伸出来。
“你这张嘴惯是能说会道,怎么,你没错还能是本将军错了?”
顾知礼伸手打掉他手上的那一包碎瓷片,手帕也掉落在了地上。
丝质的手帕随风展开,上头的一角纹饰也露了出来。
那是兰花的图案,象征性品性高洁的君子,很多人都喜欢用这种图案。
可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料子,是上官家的,而且只有一个人会用。
那就是上官泠月。
“将军要做什么,自然有将军的道理,朝歌不敢觉得将军有错。”
朝歌蹲在地上,重新去捡那些碎瓷片,他没看见,顾知礼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
他想着,最近应当是将军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吧。
没关系的,他可以等,等到事情过去的时候。
“无论做什么,你都会觉得有道理吗?躺回去,服侍我!”
顾知礼用脚踢开了朝歌本来快要捡到的碎瓷片,蹲下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他就是要这样蛮不讲理,看对方还能说出什么来。
同时,把朝歌身上的衣衫毫不留情地撕到了底。
“将军非要这般折辱我么?可曾有一丝一毫考虑过我的感受?”
朝歌的嘴唇苍白而颤抖,若说之前他还抱有一丝希望,那这一刻便是不得不死心了。
他可以忍受对方打他骂他,可是,他毕竟是人,不是没有感情的牲畜。
这种事情上还被用来侮辱折磨,他真的不敢相信,对方曾开口对他说过喜欢。
曾经他为了那点喜欢,哪怕经历再多痛苦也甘之如饴。
可若一开始就是各种不堪的阴谋与算计,那他宁愿不要。
长安城太大了,这里真的很繁华,可是没有真正能容得下他的地方。
现在,自己把事情弄得一团糟,暮戈也弄丢了……
“你以为自己是谁?本将军又凭什么考虑你的感受?呵,上官泠月他考虑你的感受了是不是,准备什么时候爬上他的床啊?!”
顾知礼抓着朝歌的两只胳膊,压住他两条乱蹬的腿,不管不顾地亲了下去。
上天选了上官泠月,父亲选了上官泠月,连他也想选上官泠月是吗?
人人都说上官大公子光风霁月,行为举止符合方正之道,所累功德泽披苍生,当得起国师之位。
可没人知道,这样的人,会在六岁的时候,就把看见他使坏的下人毒哑了,再冤枉是他做的。
那下人只是个送菜的,不会写字,也无从弄清真相,两位公子又长得一模一样。
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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