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疑问涌上心头,朝歌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小哑巴和他说过的话。
他说会有人来带自己离开,那个人就是景芸吗?
来不及多想,能有打开密室门的机会,朝歌肯定会抓住往外跑的。
跟着景芸走的那一刻,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顾知礼红着眼睛威胁他不要逃跑的样子。
“等一下,你为什么要救我?”
朝歌想不通景芸救他的理由,要是上官泠月让她这样做,她不趁机杀了自己就是好的。
从任何角度来看,他和景芸,都不可能是同一条线上的人。
“平时将军府防卫森严,我没有机会靠近这里,可今天日子特殊。别问那么多了,快跟我走!”
景芸一把抓起朝歌的胳膊,让他跟在自己身后,躲过外面刚路过的守卫视线。
他们穿过了顾知礼的寝居,费了好大力气才来到后院的最大的那个荷花池。
池中已经没了生机,几亩水面看过去一片枯黄,鲤鱼也躲在了石头下面准备过冬。
“是什么日子?”
朝歌太久没有活动,跑得有些气喘吁吁,扶着假山问道。
他看着外头刺眼的光芒,忍不住伸手去挡。
左眼有点疼,眨了一下感觉有点湿湿的,伸手去擦,竟然又开始渗血了。
“听着,等会出了将军府,你就往城外逃,别来长安了,永远别回来了!”
景芸两次都没回答朝歌的问题,她小心地打量着四周,寻找着最佳的时机。
很多东西,她也是慢慢才知道,才明白。
曾经被皇帝陛下捧在掌心的小公主,却在短短几年处境就这般凄惨,她也算经历了真正的成长。
“将军不在府上吗?还有,上官泠月是不是还活着?”
朝歌憋了一路,总算是问了出来,他感觉到景芸似乎没准备和他一起走,怕再不问就来不及了。
很多事情杂乱无章地堆在一起,而他却被关在地牢里,什么也不知道。
“你的眼睛怎么了?”景芸回过头来吓了一跳,递给朝歌一块手帕后又继续说道:“他们,都疯了。顾知礼,还有上官哥…泠月。”
景芸趁着这会子空,快速地给朝歌讲了一下这段时间外面的变化。
先帝景阳崩逝后,国师上官泠月扶持太子景文韬继位,也就是她的草包二哥。
上官泠月在短期内把控朝堂,占了很大一部分优势,可顾家过去几代忠臣良将,颇受几大古老贵族世家的推崇。
争斗不休几个月后,上官泠月见没办法逼着顾知礼交出兵权,就放话,说当年景神宗景胤的唯一子嗣还活在这个世上,而且被顾知礼藏起来了。
所有的祸事都因这个孩子而起,只要顾知礼肯把这个孩子交出来,祭鼎制成丹药,分给各国势力,才能平天愤民怨。
“祭鼎?前朝皇子?”
朝歌听到这里,不可置信地看着景芸,很难讲她口中的身份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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