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变动,他扔了牌,余光随意向后一瞟,发现苏淳已经不在原位了。
那沙发上只有张博康一个人,正望着门发怔。
“廷儿!”南斯骞朝着云台喊了一声,“来帮我摸两把牌,我去趟卫生间!”
陈廷正跟怀里的人腻腻歪歪的唱歌,根本不想过来:“博康去吧!”
张博康回神,起身走向牌桌。
南斯骞又摸了颗废牌,顺手扔了,问他:“你怎么了,脸色不好看,苏淳呢?”
张博康勉强笑了笑:“他说出去抽根烟。”
“哦,”南斯骞站起身拍了拍他肩膀:“你帮我摸两把牌,我也去一趟。”
付霖啸打趣他:“还有没有点打牌的职业素养了小南总,不和牌就跑啊?”
“马上回来。”南斯骞笑着摆手,他把张博康按在座位上,大步赶了出去。
门外走廊空无一人。
南斯骞站在门边给苏淳打电话,一接通就追问:“跑哪里抽烟去了?”
苏淳顿了顿,“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家了。”
“回家我送你啊!”南斯骞说。
苏淳的声音听起来确实不太精神:“不用了,已经坐上车了。”
南斯骞还想说什么,苏淳
恹恹道:“你玩吧,结束后给我打电话。”
再打电话的意思就是有话要说,南斯骞追问:“怎么了,是不是人都不认识,待的不习惯?”
苏淳内心深处的挣扎和矛盾无人知晓,也无法排解,闷闷的说:“不是,就是想回去睡觉了。”
南斯骞顿了顿:“你想跟我说什么?”
苏淳沉默不语。
他越这样,南斯骞心越吊得厉害,甚至有些抓心挠肺的。
直到苏淳叹了口气:“现在不方便,到家再说。”然后不等南斯骞回话就断然掐断了电话。
南斯骞对着消音的手机烦躁的看了一会儿,把一根烟抽烟,回到了包厢里。
张博康一看他进来就站起身连连摆手:“总算回来了,我可不敢跟他们打了,这付经理请来的都是高手啊。”
另两位经理哈哈一笑,付霖啸也跟着说:“这话说的,我们可本就是冲着赢小南总的钱来的。”
南斯骞笑着坐过去,一语双关玩笑道:“被老南压榨过的劳动力,要从小南手里加倍赚回去才行啊。”
牌桌上的人一齐摆手说不敢,话题顺势移到了公司事务上头。
南斯骞根本无心麻将,一边记下有关公司的事,一边提心吊胆的想一会儿苏淳会说什么。
这感觉煎熬万分,如果重新给他一次机会,那南斯骞肯定不会挑破那层窗户纸,被他那么轻易的就搞到手确定了关系。
……但是如果没有这层关系在,苏淳是不是就连分手也不用说,默不吭声的就出国去了?
思及此,南斯骞又无比庆幸两人已经确定了这层让人又爱又恨的道德关系。
连打了两圈牌,话题从公司到医院再到器材和人事变动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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