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彻底远离了权利和战场。
失去了不死军团的苦苦支撑,战局崩盘,这些都和他无关了。
十年的刑期仿若幻梦,再次走上横滨的街头时经恍如隔世。看着这个混乱黑暗的城市,森鸥外神情恍惚。
他随意地走进家咖啡厅,这家店似乎是刚刚经受过黑手党的肆虐,桌椅都翻倒在地上,暖色的墙纸上还残留着些许干涸的深色。
店里的客人除了森鸥外就只有个穿着黑裙的少女,正坐在落地窗前看着街上的景色,偶尔饮口杯中的茶水。
店主表情麻木地将菜单递给森鸥外。
刚出狱的他没什钱,于是就点了杯最廉价的咖啡,入口便路苦涩到了胃里。
银发的中年男人穿着和服从窗前路过,他腰间别着的刀带着冲天的煞气,男人脸侧不起眼位置粘着滴血点,和服的下摆也不知名的液体染成了深色,路过的行人都面带恐惧地纷纷避让。
可怕的是,他的脸上竟是在笑。
眼中的清明不在,仅余下片嗜血的疯狂。
咖啡厅的小电视上正播放着对令和年间最为穷凶极恶的智慧型罪犯的宣判。
黑发绿眸的犯人枷锁束缚在椅上,法官坐在高台上细数着他的累累罪行。面孔好似无害少年的男人口枷堵着嘴,面对着原告声泪俱下的控诉,也只是微微歪了歪头,眸中是如孩童般残忍又天真的光。
森鸥外忽然听见了风铃声。
咖啡厅的木门推开,带着蝴蝶发饰的短发女性面容疲惫地走了进来,看见森鸥外的时候微微愣,眼中有什东西在那瞬间翻涌了起来,不过下秒就平息成了片死寂。
她做到了男人的对面,点了杯的咖啡。
两人相对无言了片刻,与谢野晶叹息般地开了口。
“原来经十年了啊。”她嘲讽道,“时间过得这快,会让我觉得那时判得还是太轻了。”
森鸥外苦笑声。
“莫非,晶还要关我辈吗?”
“如果可的话。”
“那还真是抱歉了。”
森鸥外双手交叉地放在桌上,后背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现在过得好吗?”
“拜你所赐,不能再差了。”
其实森鸥外在狱中也有听说。
因为是政治监狱,里面关押的犯人本身都有些许背景,所对接收消息都有自己的套方法。他向是个善于钻营的人,通过个略有地位的罪犯的口中了解到了些关于与谢野晶的事情。
她的治愈能力过于珍贵,又孤身人无依无靠,森鸥外的行为也算是提醒了些人,所哪怕脱离了不死军团,她也没有获得解脱。
穿梭于各个功能隐蔽的基地,迫使用自己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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