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喝吗?这酒还成,味道比较清雅,浅浅喝两盅,明儿个也不影响你上朝。”
徐慨笑着摆摆手,“留着吧,等明年初春喝。”
明年初春,是他们的婚期...
含钏想笑,可心里记挂着左三娘有些笑不出来。
徐慨敏锐地感知到自家小姑娘情绪不太好,笑敛了敛,“...今儿个有不好的动静?来的客人不长眼睛?还是出了纰漏?”徐慨掐了掐小姑娘的脸蛋子,笑着哄,“说说看吧,我没帮着你解决,至少能听一听你抱怨不是?”
含钏一下子笑了起来,拍了拍徐慨掐脸的手,想了想,她实在是找不到人说话了,便絮絮叨叨地将今儿个傍晚的事儿说道出来。
“...落水不醒,我是知道几分的——人是要嘴对嘴地呼气,还要摁压胸口,才能救回来,否则那口水一直呛在喉咙里,人是不可能醒过来的,搞不好还会窒息而死。”
这是含钏之后说话狠戾的原因。
尚家哥哥至少嘴对嘴呼了气,至少摁压了三娘的胸口...
含钏叹了口气,“...也不知此事如何善了,若尚家哥哥真的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就算三娘哭、难受、执迷不悟,我也一定要劝解她尽早相看、早日定亲...”
可不能再等了!
------题外话------
不会鸽...
没请假,就一定会更。
两更合一,实在不知道从哪儿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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