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抵挡住蒙元的进攻,庆丰军又焉能有太平发展的时机,诸位又怎么能在寿州安居乐业呢?”
“那他也不能抢我们家粮食啊!”
“那他也不能分我家土地!”
……
“刘大帅纵然有些过,却不能掩盖住抗元的大功,其抗元的功劳至少要有七分,其过失也不过三分罢了,诸位还是不要太过于难为于他了,他昔年曾经是我义结金兰的兄弟!”
“咳咳!”刘伯温干咳一声,示意郝仁:‘刘福通此时已经是落水狗,不要跟他太过于亲近,容易引起百姓的连锁嫉恨’。可是已经晚了,郝仁话已经出口了。
那些受刘福通兵火之害的百姓迫于郝仁面皮,才肯让开道路,放郝仁大军继续前行。
寿州太守余阙却躲在暗处,漏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对友情出演的各位市民点头表示满意,心道:“红巾贼刘福通,休想分取我庆丰军的胜利果实!”对身旁的宿卫道:“多给这些百姓两贯赏钱。”
在余阙的眼中,除了庆丰军,天下义军都是贼,刘福通没有让余阙挑唆的百姓用秤砣打死,算是刘福通捡了一条性命,如此一来,刘福通也甭想在郝仁面前摆什么造反前辈、结拜大哥的派头,他失魂落魄,如丧考妣。
……
郝仁刚到寿州,就得到陈友谅退兵安庆的消息,所以也不着急赶路,索性在寿州的大元帅府邸设宴款待刘福通,郝仁挥退一应左右,整个屋子只有郝仁与刘福通二人。
刘福通一路上受到极大的触动,只是喝着闷酒,本肯发一言,郝仁也不言语,只是默默的陪刘福通饮酒。
酒至半酣,郝仁试探着道:“大哥乃是我的结拜大哥,又是造反前辈,今日至此,国祚甘愿让贤,将庆丰军的城池军队,一并交由刘大哥统领,国祚甘愿做刘大哥的一名马前卒!”
“哎!”刘福通一声叹息,明知这个不可能的事情,郝仁只是与他客气客气,他摇头道:“我也累了,不想再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了!”
“那大哥看我这帅府可好?大哥就留在此处居住吧!”郝仁见刘福通有意退让,想把在寿州的元帅府赏赐给刘福通。
刘福通看了看雕龙画栋的窗棂,颇觉舒适,但是,他知道,这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寿州太守余阙,还有那些激进的百姓,是不可能容忍他在此处安生居住。
刘福通只是摇头不语,表示不想要郝仁的宅子。似乎天下之大,已经没有他刘福通的容身之所,刘福通是豪杰,虽然一败涂地,也不可能寄居在郝仁的篱笆下。
人只有在跌入人生低谷的时候,才能进行深刻的自我反思。成者王侯败者贼。刘福通败了,此时他就是百姓眼中的贼。
“啊——”蓦地,刘福通号啕大哭,且哭起诉:“我有罪啊!我就是个罪人啊!”
“大哥切不可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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