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头也不回。
啊,不是去考场看五爷吗?
“笨蛋,老五要申时才能出考场,现在还早呢。”
长兴侯不用回头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那,那咱们这是去哪儿?”
“赌场。你小子不是会玩儿吗,陪侯爷我去下个赌注!”
李山泉。。。。。。
爹,这真不是我不想学好儿!
大华朝民间好赌的人不少,朝廷屡禁不止。
连科考也会成为下注的热门,不少食肆酒馆都设了盘口。长兴侯今天突然起了兴致,叫上李山泉带他找几个靠谱的盘口,想押几两银子玩玩儿。
哪知道,到了地方一看,鼻子都气歪了。
这次在上京城参加院试的人没有三千也有两千五,那么多考生的名字不可能都在赌局中出现。
大家一般都是对几个学识特别好的尖子生下注,看谁能拔得头筹。
但是这次,因为陈鹤宇这个人尽皆知的纨绔参加了考试,竟然被人传得沸沸扬扬。
没人相信他能读得进去书,无非是富家子弟博个爱读书的好名声罢了。
因此纷纷下注陈鹤宇必定落榜,赔率一比二百。
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长兴侯吹胡子瞪眼,他儿子不晓得多努力呢!
怎么会考不上!
他骂骂咧咧的在几个盘口下了赌注,气哼哼的往考场去了。
虽说是申时出考场,但是也有答题顺利的提前出来。
他们匆忙赶过去的时候,正碰见一个中年考生交卷出场。
这老家伙题答的这么好?
长兴侯羡慕的看着,暗暗的担心自家儿子,也不知道会写几个题?
现在他儿子考试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要是考不中,丢人就丢大发了。
隔壁的庆春侯府的老东西第一个笑话他!
还有几个跟他素日不对付的同僚,兵部的阿甲,户部的阿乙,礼部的阿丁。。。。。。
长兴侯在袖子里掰着手指头数半天,感觉十根手指头摸到头儿了,还不够用。
不数不知道,一数吓一跳,怎么这么多死对头
不好不好,早知道就叫老五偷摸考一下得了,到底是哪个龟孙把这事散播出去的?
侯府爵位是世袭的,但是只能给一个。
本朝的官职不是世袭的,儿子们都得靠自己的本事考科举获得官职。
否则等他不在了,四郎五郎他们的兴旺日子就持续不下去了。
想到这,他不由的暗自后悔,往日没把臭小子多打几顿,要不然早就考过了!
忽然,看到刚出考场的那位中年考生,举着一本册子嗷嗷狂叫起来,“答错了,都答错了!”
说着把册子扯了个稀碎,扔向空中,坐在地上,抓着自己的头发大哭大闹:“白发童生、白发童生考不中啊——”
几个衙役冲上来就把他往外赶,“考场门口不许喧哗!”
一边说,一边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走了。
旁边围观的人议论纷纷,说是这三天已经出来好几个疯魔的了,昨晚还有一个特别倒霉的不小心碰翻了蜡烛,烧毁了试卷。
听说他答题特别顺利,已经做完了,没想到以这样的方式毁于一旦,被送出考场后就疯疯癫癫的了。
长兴侯打了个哆嗦,算了算了,打孩子干嘛,考中考不中都行,人正常就行!
行行出状元,读书不行就种田!
什么?被人笑话他怎么办?
耳朵塞猪毛,当做听不着。
忽然李山泉指着前面,“五爷出来了!”
长兴侯一看,果然是陈鹤宇从大门里走出来,一脸疲惫两股战战犹如纵YU过度的鬼样子。
已经轮流在大门口等了三天的秋山、秀水正跑过去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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