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这小子好好吃个教训,看他还会不会乱来。
他目光深沉,一言不发,此时无声胜有声。
让这小子发散思维多琢磨一下更好,所以他闭紧了嘴巴不吭气。周华亭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儿,但是想到那天在画舫上与司大郎动手,确实也是因为他对着自己耳朵污言秽语。
他缓缓低头看向身上,想起来那日醒来的情景,好像确实被换了衣裳!
一时脑袋短路,却忘了落水之后把衣裳换了,本来就是正常不过的事。
周华亭此刻脑袋瓜子嗡嗡的响,都是如何被几个男人占尽便宜的情景,画面不忍直视。
气得他身体剧烈的哆嗦起来。
陈鹤宇面上不露声色,心里却觉得暗爽,看你这次长不长教训?
旁边拿着笔的孙录事咧了咧嘴,这,该从哪一句开始记录啊?
陈鹤宇忍住爆笑的冲动,拍拍周华亭的后背,充满同情的说:“二妹夫,你要是难受就哭几声吧,哭出来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被他一触碰,周华亭吓得又是一哆嗦,下意识的躲避了一下。
他的心彻底凉了。
跟五哥这么熟悉,以前少不了勾肩搭背,现在忽然下意识的对他的触碰,产生这么大的抵触情绪,可见被糟蹋的事儿是真的。。。。。。
一时悲从心起,周华亭涕泪齐流,捏起拳头晃动着铁栅栏。
“五哥,我真的没有杀司大郎,但是我现在真的特别想杀了他!你,你快些把我弄出去,我要给他鞭尸!”
陈鹤宇隔着栏杆扶住他的肩头,看看旁边桌子上有一碗馊了的米汤,端起来递给他。
叹了一口气说:“二妹夫,先喝碗米汤补一补吧,你这样子身体会受不住。”
周华亭。。。。。。
受不住。。。。。。
他脸色煞白的跳脚骂起来:“狗娘养的,我要去宰了他!”
“他已经死了,你也算大仇得报。”
陈鹤宇忍得好辛苦,心里幸灾乐祸。
“那,那个恶心人的玩意儿,呜呜呜——”
陈鹤宇叹一口气,劝说道:“二妹夫,你还是想想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先从这里脱身吧。”
“呜呜呜,那天在画舫上,司大郎叫了许多小倌儿,我,我本来以为是跟我们取乐的。谁知道他后来说要跟我玩儿,我当然不肯了,揍了他几拳头。呜呜呜,后来我就跟,跟一个小倌儿走了。”
陈鹤宇看他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的样子,真是又气又恶心,心想这种事叫你爹知道了,非把你打进祖坟里去埋三年。
他忍住恶心,问他:“那个小倌儿姓甚名谁?你俩去哪儿、干什么了?到了这会儿就别隐瞒了,老实交代!”
周华亭抽抽搭搭的,红着脸说:“叫,叫清风,是楚欢阁里的,他住在安平坊鱼钩胡同。干,干什么了。。。。。。就,那个,那个。。。。。。哎呀,说的跟你没玩儿过似的,还要我现场演给你看吗?”
你特么还敢跟老子喊起来了?
陈鹤宇气的翻个白眼儿,“你可拉倒吧,我可没被人占便宜!”
一句话堵得周华亭住了嘴,又抽抽噎噎的嚎起来。
“行了行了,我去找那个清风。你他妈的就在这祈祷吧,祈祷最好能找到他!”
他甩甩袖子走了。
背后周华亭还在哭着说:“五哥,你要替我报仇——”
陈鹤宇脚下一滞。
我倒是想揍你一顿给二妹报仇。
他忽然觉得,还是摆烂的日子好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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