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泛着泪花,缓缓开口说道:“念头肯定是有的,但我知道不能够做得成。”
无人脉靠山,也没有天赋秉异的能力,想升职太难了。
“孙兄何必妄自菲薄?”
陈鹤宇还欲说下去,本想劝他多替赵山宗分忧,少去做那些默守陈规的重复性工作。
就见李兴着急忙慌的跑进饭堂来找他们,说有大理寺官员跟当地群众聚众围殴,京兆府已经将涉事人员缉拿入狱。大理寺官员?
陈鹤宇一脸懵逼,和孙录事相对一望,立刻想起来赵山宗。
转念一想,不对啊,京兆尹又不是傻子,怎么敢缉拿王爷。
也不可能是方大人,他这把年纪了应该跟群众们殴不起来。
陈鹤宇心里一松,放下筷子拍拍手,“不是咱北苑的事儿——”
“哎呀,是,是!”
李兴压低嗓门儿,凑过去悄声说:“赵大人派彪哥回来报信,说是秦风大哥被抓了,他不方便出面捞人,叫您过去看看呢。”
陈鹤宇眉毛一耸,“秦风是王府的侍卫,不是大理寺的编制。”
“可,可大侠是啊。赵大人说让您务必把狗。。。。。。还有人一起弄出来!”
李兴有些慌,吐沫星子废了这么多,陈大人怎么还不动弹啊。
陈鹤宇。。。。。。
下午,冒着鹅毛大雪,陈鹤宇和孙录事四处托关系求人,塞了数个红封才让狱卒松了口。
问起秦风被抓的理由,简直惊掉了他俩的大牙,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竟然是因为他逛吁江画舫的勾栏院,点了十几个姑娘以后。。。。。。不给钱!
被人家龟公龟婆叫来打手一顿群殴,交给京兆府关了起来!
怪不得赵山宗不方便出面。
早知道是这个原因,他们俩也不方便出面!
孙录事搓搓手指,默默的算了算,“唉,说起来,秦风也有十九岁了。”
到了该想女人的年纪了。
在京兆府的幽暗阴冷又臭烘烘的大牢里,陈鹤宇终于见到了秦风和大侠。
只不过两人之间隔着一排粗壮的铁栅栏。
大侠一看到他,立刻呜呜的低声叫着扑过来,不停的摇尾巴。
陈鹤宇看着那个发髻凌乱衣衫破烂,背对着他蹲在墙角默默抠墙皮的男人,气得要心梗。
“你小子长能耐了啊?学会逛勾栏院不给钱了?”
“是不是没有春宫图可以看,熬不住,干脆去看活春宫了?”
“你看就看吧,你干嘛带着大侠?把好好的狗孩子教坏了!”
“传出去坏了它的狗名声,怎么给它说媳妇儿?”
“你有这样的需求,可以跟我借钱呀,哥哥难道还能看着你干熬?”
孙录事。。。。。。
抠墙皮的人声音气得发抖,却没有回身,干脆缩到旮旯里不动了。
陈鹤宇见状止住嘴,转身叫身边的狱卒打开了牢门,放他出来。
“快回去吧,已经跟老鸨子赔了钱和解了。”
这些毛头小伙子真是容易冲动,点姑娘咋就不带钱,难道还想吃霸王餐?
“好。”秦风随口答应着,却没有回头。
陈鹤宇大跨步走上前去,扯着他的衣领,一把就将人拉了起来——
忽然看见秦风眼角一大片淤青,脸蛋上几道红色的抓痕,脖子还有渗着血珠。
“怎么伤成这个样子?”陈鹤宇的怒气立刻又窜了起来,“妈的,去给老子砸了秦老六的画舫!”
秦风心中一暖,赶忙拉住他,“陈大哥,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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