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长兴侯看清楚后,几步走下台阶,双手把陈鹤宇拉起来,觑着眼细看了看,“怎么这么憔悴?”陈鹤宇心里一阵感动,这几天不眠不休,累的狗一样。
头不梳脸不洗,又胡子拉碴的,确实是憔悴多了。
“不是我说你,玩也要有个限度!这么卖力,可不是要伤身子?”
长兴侯低声训斥道:“到时候你娘子闹起来,我怎么跟老梅交代?”
陈鹤宇。。。。。。
我说爹呀,你那老花眼能不能治一治了?
他没好气的甩开老爹的手,“您又说的是什么话?我是去办大理寺的差事!”
“啧,你这话哄你娘子就算了,跟我还这么说?”
长兴侯鼻子哼一声,“大理寺二十五就封印了,一般人都要休息过年,就算有贼人作案,也会推到年后再审,你还忙个屁!”
陈鹤宇又好气又好笑,但是这件案子确实也不能跟他透露。
只好威胁道:“本来还想求求十王爷,寻个合适的时间,带您去温泉山庄的偏院松散两天的。没想到您这样冤枉我——”
最近温泉山庄又开辟了几个套院,跟清泉居差不多的格局,只用于租赁,给有钱人家办宴会用的。
他原想,等修建好了,先弄一套院子带老爹过去玩几天,满足他的心愿。
长兴侯正在捋胡子的手一顿,眉毛抖了抖,眼睛悄悄转了一转。
他低声叹了一口气,说道:“一般人,当然是封印之后就要休息。但是我知道你绝非一般人啊,你责任心这么强,又是王爷的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定然会时刻操心公事,有事一召即回。”
说着伸出手拍了拍陈鹤宇的上臂,用力捏了捏,一脸痛心道:“你看看,好好一个孩子,累成啥样儿了?肌肉都松了——”
竟敢威胁老子了,捏死你捏死你!
“疼疼疼,哎——”
陈鹤宇赶紧把手臂收回来,学着他老爹的样子皱了皱鼻子,“您少来。。。。。。您是我亲爹,竟然不相信我?太伤我的心了。”
轻描淡写说这么几句好话就想哄我?
长兴侯心想,就是因为我是你亲爹,太了解了。。。。。。
嘴上当然不敢承认,他想了想,指了指旁边长长的队伍,“要不,你还站后面去排着?”
“干啥?”陈鹤宇不解。
“我冤枉你,对不住了,让你领一份儿年礼行不行?”长兴侯一脸讨好。
陈鹤宇。。。。。。
这时候侯夫人忍不住了,扭头冲着这边说:“你们爷俩叽叽咕咕说什么呢?”
下人们还等着侯爷呢,大部分人也就过年的时候能有机会在主子面前露露脸。
长兴侯虽然咋咋呼呼,但是对待下人宽厚,决不允许家里有什么腌臜龌龊,更不许管事们欺压人,所以侯府家风一直不错。
很多人特意穿戴一,就等着给他磕个头,领几句训示。
谁知道他说一半就跑了,老头子就不干点儿正事!
长兴侯听出来侯夫人语调里的不满意,想着一年一次的摆谱机会还是不能错失。
他赶紧拍了拍陈鹤宇的肩膀,关切的说道:“我的儿,看你那俩大黑眼圈子!赶紧回去洗洗睡一觉,等会儿我叫厨房给你炖一锅大补汤送过去,你睡醒了正好喝。”
“爹,咱的大厨房份例饭菜可没有大补汤,我需要补钱吗?”陈鹤宇担忧的问。
这事儿还是说清楚,免得老头子使诈讹他。
“啧,你这说的什么话?老子心疼儿子,一锅汤还喝不起吗?”
长兴侯嘴里啧啧着,翻着白眼儿回到队伍前面,端起架子继续训话。
不过他现在心情愉悦,明显比上半场和蔼可亲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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