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惶失控,让刘彻的神色,更阴沉几分。
“太子殿下,您怎么来了?”对比阿娇的惊惶,尚虞柔若春风的笑容,却显得更加刺眼。
刘彻阴沉着眸光扫过尚虞搭在阿娇肩头的手,一步上前毫不犹豫的拂开尚虞的手,将阿娇揽过,眼中是浓浓的占有欲,“尚大夫不忙着在粥棚施医救人,怎会如此空闲?”
尚虞看着空落落的手掌,也不急不恼,只浅笑道:“自是要去,不过阿娇找我有事,这才稍作停留,时候不早了,在下便先告辞。”
云淡风轻离去的尚虞,毫不在乎刘彻凝在他身上如刀刃般的目光,因为那利刃只在身后,而阿娇却将那目光尽收眼底,她突然有些弄不懂,尚虞这般作态,难道是为了让刘彻误以为自己喜欢他么?还是说小九让自己防备的,就是尚虞这般做法?
不及阿娇开口再说什么,尚虞身影才刚消失在院门外,刘彻已然一声不吭,大步离去,似乎适才他周身散发的怒气,全不存在一般。
地震过后,最惧时疫,身为医者最忙碌的时间,便在初时的废墟清理,如今近一个月过去,天气虽越发燥热,然而好在控制得当并未有疫症传播,所以到如今这个阶段,粥棚虽还在施粥,问诊的人却少了许多。
淳于歆一言不发的自阿娇房中出来,刘非便也是一言不发的跟在三步外,两人一前一后只保持着固定的距离,然而刘非却突然发现,淳于歆此番,并非往粥棚去,却是不知何时竟走上了往郊外的路,淳于歆却依然没有停下的打算,只一个劲儿的往前走。
这气氛十分诡异,刘非忙快走几步挡在她面前,拦住了淳于歆的去路,却冷不防淳于歆一直看地并未觉察他挡在身前,直直向前撞在了他的怀中。
“啊!”
淳于歆一声惊呼将药箱掉在地上身子往后,却被刘非长臂一伸揽在腰间,圈在了怀里,然而下一刻,他便极其局促的松手后退一步,尴尬低头并不去看淳于歆,“淳于大夫,你……没事儿吧?”
淳于歆抬眼打量刘非一番,只是后退一步蹲身去收拾洒落一地的药箱,然而那敞开的箱笼里极其突兀的一只松绿荷包,挂在箱沿将落未落,极其显眼。
刘非躬身在淳于歆未及反应时拿过荷包在手,审视一番疑惑道:“这好像是我的东西?”拿在手中审视,却又惊道:“这儿不是破了么,怎么补好了?这绣得是鸭子?鸟?还是……”
对上刘非质疑的目光,淳于歆面上闪躲不得,索性抬手将荷包抢过摔在箱中,胡乱将地上的东西抓了丢进去,“嘭”的一声重重盖上,险些夹到刘非伸手欲夺的手,“这自然不是王爷的荷包,王爷身份尊贵又怎么会用这等粗糙之物。”说罢,起身便往回走。
此时再看淳于歆,哪里还有适才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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