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寒,池樱默念他的名字,简单的两个字却很好听。
跨越大洋的长途奔袭,眼看困倦袭来,池樱打算睡会儿来倒时差。
所幸房东只把这套房子租给女孩,室内倒也干净,不需要做多打扫。送走房东,池樱洗漱过,检查好门窗安全性。
闺蜜帮买了床上用品和盆碗等等日用品,找房东帮铺好,她说本来还想安个空调,房东说功率太大可能会全楼断电,她就只买了新的电风扇安置。
不知哪任租客换的遮光窗帘,密不透光,池樱拉上窗帘,换身纯棉睡衣趴到床上。
她颈上戴着一条纯金的心形吊坠,里面有母亲年轻时的照片,同样是十八岁,母亲却更有柔和的美丽,池樱想了想,解下吊坠收起。
她花了十万租一个月房子,这消息万一被他们到处乱传,她再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损失别的钱财是其次,吊坠万万不能丢。
手机里,池樱点开一份文档,翻过前边一页页数据,结论页告诉她,父亲与她排除亲子关系。
大家都说母亲是父亲的初恋,父亲与第一任妻子离婚,和母亲重逢又分开,再然后母亲生下她,短暂养育她一段时间后去世,父亲来接她回家。但在她模糊而久远的记忆里,她的生父另有其人。
这份亲子鉴定报告也是她回国的原因,她想找寻有关母亲与身世的真相。从母亲生前的照片里,她拼凑出最接近荣城的线索。
睡到一半,池樱口渴起床喝水,闺蜜找人帮安了净水器,她烧了壶热水倒进保温杯,又给自己倒杯温水,倒回床上继续睡。
双眼正放空,池樱听到楼下传来少儿不宜的声响,那声响一浪高过一浪,吵得她掏出耳塞塞进耳道。
勉强换来好眠,耳塞在耳道里膨胀,胀痛的不适感将池樱弄醒,她认命拿掉耳塞,看楼下到底能折腾多久。
……总共三小时了。
女声渐远,关门声后,只剩两个男声在讲话。
“寒子倒是‘洁身自好’啊,一个都没碰过,全被咱们摘了。”烟酒嗓的男人咂咂嘴,在回味刚刚那场餍足,“可真够劲儿。”
“果儿”不是什么好词,从男人嘴里说出的时候尤甚,池樱知道,不管她抱着何种目的来,在他们眼里,她都和之前那些女孩没区别。
她再听,另一个肾虚嗓的男人咳了两声,才说:“我猜他过两天就破戒了,没看他还问人家小姑娘名字吗?”
“我看也像,寒子估计喜欢纯的,又纯又……”烟酒嗓压下某个字,猥琐一笑,“就那种,你懂的。”
见证池樱眼睛几次涨潮退潮,半哭不哭的样儿,肾虚嗓打着哈欠评价道:“你说骚啊?我也喜欢,纯的有什么好的,没劲透了,就那小姑娘,弹她脑门一下她都得哭三天。”
“她也就年龄小,该大的还是挺大的。”烟酒嗓嗤笑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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