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天地间的一个蜉蝣，产生了渺小到了极点的无力之感。
就连处在阵法中心，手握先天五旗之一戊己杏黄旗的姜子牙，灵魂深处都生出一股撕裂之感。
要不是身为极品灵宝的戊己杏黄旗，闪动出强横至极的彩芒，护住了姜子牙，姜子牙也很有可能瞬间倒地不起。
…………
“哈，本座这么大老跑的一趟，手上不沾点血，怎么好意思回去？”
说完这句话后，申公豹嘴巴微张，轻轻的吐出一口清气。
只见这一口清气，落在半空中后，随即化为了无数悬浮在半空中的刀剑。
…………
申公豹先是微微一笑，然后伸出右手的手指，轻经的向前一点。
这些冒着寒芒的刀剑，就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化作无数道寒芒
向着土行孙、白鹤童子、虎武吉、韦护、韩毒龙、薛恶虎等三代弟子而去。
这些刀剑轻易的便穿透土行孙、白鹤童子、虎武吉、韦护、韩毒龙、薛恶虎等三代弟子的身体……
在他们倒下之后，那鲜红色的血液，也如同泉水一般，很快便流满了一地。
只有，李靖、杨蛟、土行孙、雷震子、龙须子等
要不是有些价值，要不然就是心善的人，被杨戬特意照顾活下来之外，其他三代弟子，全部都倒在了血泊之中。
瘫倒在地上，不能动弹的龙须子，听着周围的惨叫声，艰难的张开嘴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
“唔…”
申公豹闻言沉思了一会，蹲下了身子，摸了一下龙须子的头，一脸认真地解释道：“可能是因为，我是个好人吧？”
…………
如果是在几百年前，他还在地球生活的时候，他的确是一个会给老人让座，帮助幼童的好人。
但是，在成为杨戬之后，以杨戬的具体情况，如果他再保持所谓的善良和纯真的话，在洪荒之中是活不下去的。
为了活下去，他只能做一个，善恶难辨的人。
如果恶意是一朵花的话，在诸多不良因素的滋养下，恶之花就会开始绽放。
……
“好…好人？”
龙须子忍不住转过头，看向了周围那些倒在血泊之中，惨死的师兄弟们。
这他.妈.的，算是哪门子的好人啊，哪家的好人会干这种事？
……
哼着小曲儿的申公豹，径直迈过龙须子的身体，忽然又停住了脚步，转头轻笑着说道：“小家伙，你记住一句，好人是不会杀死好人的。”
“你…！”
龙须子闻言，便想挣扎的站起身，做些什么，可是刚伸出手，便又无力的放了下去。
……
这边！
走了没几步，申公豹就看到了手拿戊己杏黄旗的姜子牙。
看着这个长得很熟悉，但是浑身上下却又陌生无比的申公豹，姜子牙紧握住手中的戊己杏黄旗，不安的问道。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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