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身份不同往日,她能往里头大堂里坐去?”
老陈头这才反应过来,唐婉可是成亲了,那正儿八经王妃,别说在外头吃酒吃肉,便是多逛一阵似乎也不妥。
唐婉今日穿得是未嫁前的装束,除了门外那辆挂了王府令牌的马车,不认得的,根本不知她身份贵重。她早已提起裙摆,迳往春风楼去,遥遥笑道:“少待说,我却饿了,你等不来便算了。”
恰逢东湖酒楼开了场诗会,十数名着青衫的年轻男子,聚在一处谈诗论文,说道兴起处,渐渐话风不免偏向当今施政,又涉及北边战事。
原来朝廷极力掩盖,意图把北边战事对民间影响减到最小,可事终究还是传开了。一时诗会上分为两派,各自力争己见,不可避免痛斥蔡太师独断专行,祸乱朝纲。
又不知何人从何处听得何事,提起年前那场闹得满越州城皆知的亲事,把永嘉郡王也带出来,骂他心怀不愧,与蔡狗暗通款曲,有心巴结,觊觎帝位,奢靡无度不知百姓疾苦。
“诶?你等瞧瞧,那却是王府车驾不曾?”有站在窗边观街景的学子,指向对面春风楼石桩上栓的马车,这可是越州城独一份的高头大马,又有王府令牌挂着,看出来也不难。
“王兄好眼力,可不就是永嘉郡王府的,也不知是谁来?年前赵王爷不是接了官家旨意,往北边去了?怎的还在这处?”
“休要管他是哪个,我却要去问问,吸了民脂民膏,且与蔡狗为伍,把百姓置于何地!”
说着便呼啦啦往楼下奔去,当中还有人要劝的,奈不得方才众人说的气愤恼怒,又怕担干系,只得匆匆跟上,千万莫要惹事才好。
等十几个青衿文人匆匆往春风楼来,掌柜的一看,乐得要不的,本以为对面那家死对头要关门大吉,恁些个文人骚客要往他这处来,遂亲自整了整衣冠,堆下笑来迎上去。
“诸位可吃酒吃饭?小店这都有,不过倒是可惜,雅间却没了,将就几位往大堂坐一坐如何?”掌柜的笑得不成样,当头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朝他拱手,也不说话,迳往里头去。
来的正巧,唐婉本想往雅间用膳,可惜这楼里客多,雅间都没了,只得捡了一楼大堂僻静地方坐了,三人等着酒菜上来,且说些话。听到门首那处动静,俱都看过去。
“敢问。”一书生模样男子环顾一圈,扬声拱手道:“门外马车却是哪位的?可否出来一见?”
马车?
唐婉略一想便知是自家的,以为是挡着谁的门路要挪开些,便朝边上另一桌跟随来的侍卫招手。
侍卫原是王府中贴身保护唐婉的,见状,立时起身道:“兄台所谓何事?”
那人见有汉子应,当即快步过来,后头跟着一水儿白面书生,来势汹汹。众侍卫见了,立刻起身挡在唐婉等人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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