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唐忠安慰道。
二人正说话见,垫后的那几个侍卫便赶来了,众人不消多言语,老陈头唐忠自回家去,唐婉也往唐府回了。
杨氏得知女儿差点被人伤了,唬得心口直跳,撇了府中琐事便往清晖园来,进门瞧见碧云正与唐婉额头上药,顿时就急了。
“到底哪个做的?怎的好端端出去,回来便恁个样子,你这几日休要再出门,仔细又被人伤了。”
唐婉摆摆手,碧云端着托盘出去,她额上不过是走动时太急,撞了酒楼后院小门的犄角,之前还不觉得,回到家来松了精神,才觉得疼,便让碧云给她抹些膏药,谁知她娘亲恁个早得了消息过来。
“娘我没事,你看。”唐婉笑眯眯转了几圈,小脑袋往杨氏跟前凑了凑。
杨氏见她果然无恙,额上只红了一小片,因上了膏药略好些,才算放心下来。
“我不管你,这几日你只在府里好生待着,哪儿也不许去,只等那幕后人抓住了,再做打算,可知道?”
杨氏一叠声吩咐底下人,好生看着不准小姐再出去,谁要私下悄悄放了人,莫怪她要恼,她实在怕女儿伤了一星半点,也别活了。
唐婉悄然不敢反对,左右粮草药材都支使陈小六他等送去,她便是十天半月不出门也不打紧,反倒在亲娘面前卖个乖才好,一再保证不出门,才把人哄住。
唐婉亲自扶着杨氏回明华苑,才又回房休息,便有王府那边门房来报,府衙祁大人来了,正在厅上求见王妃。
唐婉遂更衣换妆,打角门过了王府,与祁山见了一面,不过是问候几句,再说说贼人之事。
之前赵士程曾与唐婉说过祁山可信,是自己人,唐婉便如实相告,把心中疑惑问说说,好助祁山抓人去。
祁大人拱手道:“王妃安好,下官便放心了,其余事只待抓了人,下官好好审问,再来与王妃请罪。”
“大人勿需多礼,这本不是你的过错,恁些个书生想来也是被人利用,我不曾怪罪祁大人,亦无须责怪。”
说起来,唐婉对祁山这父母官观感还算不错,越州在他治下,不说多富庶和乐,到底无甚冤假错案,在百姓口中官声不错,可见不是庸人,不然德甫也不会招揽于他。
祁山自是笑笑,思忖片刻又道:“下官且还有一事要告与王妃知道,差役如今还不曾抓着贼人,恐又对王妃不利,这几日王妃尽量留在府中,等这事解了才罢。”
“好,有劳祁大人挂念。”唐婉道了谢。
等祁山从花厅出来,正迎面见着岑姑姑要来回话,两厢行礼,倒让岑姑姑惊了不小。
要知对方可是正儿八经吃皇粮的,竟对她一个王府仆人如此下士,一般有脸面些的,可做不到这份上。
“王妃,这祁大人当真不一般。”岑姑姑立在下首,开口便笑。
“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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