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叶弘轩洗漱了一番,返回床上躺下,明天就去肉铺里继续蹲着,嗯,这个叫静待天时。
话说这“狗剩”做个小名倒也罢了,父母起的,不能嫌弃,前世的名字“叶弘轩”自然是不能用了。但是出去闯荡,这个不中听,两军阵前,大喝一声,“某家涿郡张狗剩”,怕不是能直接把对面敌将笑下马,得改个。
所谓“画虎不类反类犬”,这趟出去,若是早早领了盒饭,就真是犬了,不如叫个虎字,张虎。貌似有好几个叫张虎的,算了,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无所谓了。至于“燕人张某某在此!”,那是张三爷的专属口号,绝对不能抢。
低调,低调!万一遇到个急性子的,只听了前半句“燕人张。。。。。。”,一激动上来就开砍咋办?
一晃大半月过去了,每日里都是大清早去肉案子上忙活,下午把店铺收拾干净就能歇业,无非就是杀猪,卖猪肉。
这天早上,照例杀好猪了,等着开市了好卖猪肉,张虎和几个伙计正在铺子里瞎扯淡。
“狗剩!狗剩在不?”管家二大爷还没进门就扯着破锣嗓子喊道。
“二大爷,咱昨天找街头的王先生给起了个大名,叫张虎,以后别叫咱小名了。”
“嘿!你个小兔崽子,学人家起个大名,还不兴你二大爷叫你狗剩了,不过这张虎叫着也还顺当。”二大爷摆摆手道:“罢了,罢了,我来寻你有事要交代。”
“您老尽管吩咐!”
“东家刚才吩咐我,让我来跟你说一声,从今的起,你把镇在水井里的猪肉,用个磨盘把井口盖着。”
“盖着?”
“对,盖着!”
“少东家这是?”
“少东家说,谁要来买肉,就让他自个把磨盘挪开,谁能把磨盘挪开,这肉啊,分文不取!”
张虎嘴角一阵抽抽,来了,正戏要开始了!
原来咱就是那个跟二爷对手戏的路人甲啊!
得,这都是命,老老实实的演好这一幕,后面就可以开启咱张虎轰轰烈烈的苟且人生了!
真的,咱真的只是想苟活着,乱世不易啊!活着,挺好的!
管家二大爷走后,张虎叫上肉铺的张大牛他们三个伙计,把磨坊的石磨搬到肉铺的井沿上盖着,话说古人确实聪明,没有冰柜冷藏,把肉放到井里吊着保鲜。
“狗剩哥,东家让咱们搬着磨盘干啥?”张大牛咋咋呼呼的道。
“说了别喊我狗剩!”
“嗨!忘了!忘了!虎子哥!那你说咱们费力搬,这是干啥?”
张虎心里倒是清楚张飞要干啥,无非是借这个噱头,引来几个身手好的游侠、好汉什么的,相约一起去投军。但是这事不能说破,只能闷着头说道:“俺也不知道,东家说搬就搬呗,搬过去再说!”
张家是大户人家,这磨坊里的磨盘自然也不小,四个年轻力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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