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动手。
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拼命护住男人尊严的样子,怎么突然又……
“怎么了时太太,害羞了吗?”时千遇一本正经,“我都没害羞你有什么好羞的,要我教你怎么用吗。把剪刀拿来,然后帮我被子掀开,知道怎么脱裤子吧?”
“时千遇!”
黎西洛感觉这人疯了。
她仅仅离开几十分钟的时间,他怎么既不要脸又没脑子?
“别紧张。”男人仍然好整以暇的态度,在男女关系上,男人如果先乱了手脚那务必是场必输的战斗,与此如此不如逆来顺受。
“你再这样就叫医生了。”黎西洛忍无可忍。
“不是你自己说你帮狗狗剃毛,所以很在行。”他态度认真,“我相信你,应该不会故意用剪刀伤到我其他地方,毕竟时太太你以后还要用。”
“……”
用你个大头鬼?
他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她对无赖和流氓的认知。
虽然是她先挑起的,不过只是开玩笑,她没有那么多闲工夫用镊子揪头发还是什么,顶多威胁恐吓他一下,没想到他反而当真,而且兴致勃勃,看起来很兴奋。
黎西洛红着脸,当然没去拿剪刀,咬牙恨恨道:“你要是再不老实,我就告诉医生你不听话。”
“那你去吧。”
显然,时千遇不受她的威胁。
两人很像是幼稚园般上吵架的小盆友,一言不合就告老师。
黎西洛说到做到,当即按铃,然后出去喊人。
这个病房是格外关注的病房,稍微一点风吹草动的动静就吸引专职人员过来,没多久医生护士就来了,一帮人不少于十来个。
作为高价聘请的国外专家和有着十年工作经验的护工,他们随时准备就绪,随叫随到。
一帮人涌进来,气势磅礴。
时千遇显然没想到她真的叫人了。
“时总有不舒服的地方吗?”护工毕恭毕敬地问道。
时千遇眼角的余光瞥着黎西洛,没说话,他很好,一点事都没有,这怎么回答?
“有啊。”就在大家见病人面色如常没有异样的时候,黎西洛叹了口气,很愁苦的样子,“他刚才说那里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车祸的后遗症。”
这下,不仅时千遇,连医护人员都惊了。
“时总,不舒服吗?”一名医生小心翼翼地问。
按理说他们给病人做过手术,全身上下都检查过了,没有毛病的地方啊,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说病了呢。
而且还是女人说出来的。
难道时总……有难言之隐吗?
“我很好。”时千遇的脸色阴沉得厉害,若不是现在在病床上,他倒要让她看看,到底有没有病。
医生更为难了,病人和家属的口述不统一,这该按照谁说的办呢。
“醉酒的人总说自己没醉,病人也觉得自己没病。”黎西洛叹气,装作深明大义的模样,拍了拍时千遇的肩膀,“老公,别气馁,现代医术这么发达,一定能帮你找到解决的办法。”
这一声老公,叫得可真亲切。
“时总别担心。”见黎西洛如此认真,医生护士们当了真,好心安慰,“可能是车祸的后遗症,等休养一段时间,再做定论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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