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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可以理解为,她一开始吃赵君雅的醋,所以不肯过来。
只要想法是好的,生活也逐渐美妙。
“我躲你也不能躲一辈子是吧。”整理完衣服,黎西洛又收拾茶几,低头的时候有碎发落下,认真的模样像极了贤妻良母。
“所以你打算死心塌地地跟我过了吗?”
“我是死心塌地还是被逼无奈,你还不清楚?”她挑眉。
她这种女人,即便讽刺,恼怒,但挑挑眉,挽挽唇,所表露出的笑意也如同毒药一样侵入心脾,难以自拔。
黎西洛没承认她打算认命,但所作所为基本默认了。
她说下午要去看望言欢,时千遇便耐心地等着。
半天时间,他当然可以等,而且家里有孩子和狗狗,他不会感到无聊。
“要我派个人跟着你吗?”时千遇问道。
这回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黎西洛怔了下,旋即微笑,“随你啊,你要是怕我跟谁跑了的话就派个人给我吧。”
“你知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嗯,那就不要说了。”
她自然是明白,他派人给她是保护她的安危。
因为就算不派人,她手上戒指里的追踪器,也时时刻刻暴露她的地理位置。
黎西洛先去的墓园。
几个月的时间,墓园工程基本完善了,黎母的骨灰并不在这里,可她还是当做母亲的归属地,偶尔来看一看。
去过墓园,她又去的黎家别墅,逛了一圈后,发现时久兰所居住的疗养院离得很近,便顺便去看看。
和其他的精神病人不同,时久兰安静甚至可以说非常地和谐,一点都不闹腾,只不过没什么意识。
即便疯了,依然可以保持富家大小姐的风范。
这一点,黎西洛是佩服她的。
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听说时久兰是黎西洛的姑姑,便由着她们单独在一起。
和一个疯子,交流的话委实不多。
“我要嫁给时千遇了,以后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姑姑呢。”黎西洛浅笑着问道。
时久兰瞳眸没有变化,仿佛听不懂她所说的话,专心致志把玩着手里的首饰玩具。
“可是有些事情,不是叫一声姑姑就能抵消的。”黎西洛唇际勾着,明明在笑,眼底却一片寒意,“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事实,更不是疯了就能隐瞒的。”
她留在疗养院的时间并不长。
没多久就走了,但随后这里的医护人员发现时久兰有些不正常,双目无神,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可身体确实完好无损的。
过了很久,时久兰才缓过神来,委实把他们吓了一跳,毕竟时家花了大价钱请他们做看护,病人一旦出了意外的话他们要担责任的。
离开疗养院,黎西洛最后才找的言欢。
没有过多的话,只是随意地聊着,聊孩子,聊公司,聊日期将近的婚礼。
“要做新娘子了。”言欢羡慕道,“我还没穿过婚纱呢。”
“没事,等苏则哪天消停下来,他肯定跪下来求你。”
“得了吧,我还不想嫁给他呢。”
尽管她们谈的内容很日常,言欢还是有的没的感觉到黎西洛的不正常。
所说的每句话,明明一如往常的平静,却给人一种陌生的感觉。
“西洛。”言欢轻声开口,“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你……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想看看你。”
看看?
那为什么有一种要分别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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