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比赛,需要和队友交流。”风眠合理地回答后,反问,“怎么了?”
黎西洛想了想,“我只是担心你会和时千遇接触。”
他一脸天真,“啊……不会啦。”
“他就是个大坏蛋,你千万不要和他接触太多。”
“时叔叔又惹妈妈不开心了吗。”
“没有。”
“哦。”风眠假装信了,光是黎西洛刚才推门的动作就可以看出,她气得不轻。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那妈妈这个骂是不是代表其他意思。
风眠又想到他们在意大利的时候,妈妈可从来没有骂过乔乔。
唉,女人真是复杂的生物。
…
黎西洛画了一下午的图稿,晚饭后仍然把自己关在书房。
言欢和两个孩子都颇为不解,面面相觑,找不出原因来。
“麻麻是不是心情不太好。”舟舟吮着手指,小脑袋一歪,“她以前没有这么勤快。”
言欢帮她擦了擦手,“天不早了,你们去睡觉吧。”
言欢不知道自己能帮什么忙,她能做的只是带好孩子。
虽然有了赔偿款,但她仍然愿意呆在这里,她喜欢孩子。
晚上十一点多,黎西洛从电脑前抬起头。
太累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能把自己埋在工作中,初稿完成后她就发给时千遇的秘书了。
她去倒水的时候听见敲门声。
这个时候,还有谁来。
刚拧开门,外面一股巨大的力道搂住她的腰身,直接将人拉了出来。
浓郁的烟味传来,熟悉而致命的感觉,她蹙眉的瞬间,后背紧紧贴向了墙壁,触感冰凉彻骨,将她似有似无的困意冲没。
他今天心情也郁闷吗?抽了许多的烟吗,味道这么大。
楼道的灯昏暗,而眼前的男人又遮去一大片光亮,将她全身笼罩着,包裹着,沙哑的男声传来:“生气了?”
“你有病吧。”
大半夜的敲门,然后将她强行拉到外面,就问一句生气了?
“你是药的话,我愿意天天生病。”
“你从哪儿偷来的这些土味情话?”黎西洛不怒反笑,“时总,三十岁的男人了,能不能成熟一点?”
“你成熟吗?”他的手臂抵在墙上,圈着她,“你成熟的话就不会把东西还给我了。”
他指的是她放在门口的甜酒。
这种行为,黎西洛知道自己很幼稚。
但嘴上,是不可能承认的。
“我尝了一口,觉得不好喝,就不能还给你吗?”她振振有词,“你要是嫌弃我口水的话,你再扔掉呗,要是我扔的话,就没良心。”
她说的像是很在理,毕竟是别人送的东西,如果想扔的话也该由主人家去做。
如果时千遇没脑子的话可能就信了,忍不住被她最后一句发出徐徐的低笑声,“你确定,有良心?”
他不相信她为了良心才没有把甜酒扔掉。
故意摆放在他家门口是为了耍小孩子脾气顺便气他一顿。
“我很困,我不觉得这瓶酒能耽搁我的睡眠时间。”黎西洛打了个哈欠,想回去。
不给解释就想走吗。
“言欢的事情……”
时千遇刚说了个开头,就被黎西洛冷冷地打断:“今天的事情,我不想再提。”
在无情面前,所有的言语都是无力的挣扎。
时千遇知道很难挽救已经定格的局面,她想惩戒赵君雅,而他偏偏在关键时候从中破坏,不讨厌他是不可能的。
“那就谈谈我们的事情。”他低声陈述,“你是不是去墓园了?”
“是。”
“有没有见到什么人。”
见到了赵湛。
黎西洛咽下心中的想法,否认,“没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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