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庭为天人之宗,你我为血脉之祖。”
“宗与祖,皆不在于人。”
“这样的情况下,人族当中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将名位从天庭当中夺取回去。”
“父亲敢与天博弈,但我愚钝,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却是无论如何,都看不出人族在中域还有什么机会。”
“所以,只能往南!”
“南赡部洲,纵然会有妖族反复,但武德星君只是大罗——既非大天尊,也非圣人。”
“既非天人之宗,也非血脉之祖。”
“他压不住人族!”
“如果中域当中,不可能再出人皇,那就唯有托之于南赡部洲。”
“将破局之策寄之于外。”
“这辗转腾挪的余地,是我唯一能为人族所留下的东西了。”
“公子,委屈了。”比干沉默着。
这一刻,他仿佛是看到了姬昌的背影从时空当中显现了出来一般,和伯邑考重叠在一起一般。
一模一样的作风,一模一样的平静。
都是只关注人族的整体局势,而丝毫不在乎个人的声名。
行事,也都是温吞如水,捕捉痕迹。
恍惚的心态之下,他都忘了问伯邑考一句,帝辛和闻仲,真的轮转到了北俱芦洲吗?
“该做事了。”伯邑考出声,算是拒客——帝辛和闻仲的事,他只提了一嘴,但他相信,比干绝对会去查!
二者,就是他为人族所留下的另一条路。
就如同是他死在了朝歌过后,帝辛顺势将姬昌放回了西岐一般。
伯邑考的神色,都逐渐的恍惚。
属于仙神,也属于天庭的最大最恐怖的武器,时间,正一点一点的改变着伯邑考的心志。
他在人间,从出生到死去,还不过二十载岁月。
可来到天庭,一眨眼,就已经近百年过去。
属于人间的记忆,属于人族的记忆,都已经是变得模糊了。
“父亲,孩儿,真的不知道能撑多久啊!”
……
镐京当中,姬旦已经死去。
人王姬诵,此时也在祭祖。
此刻正是他一生当中最为壮年的时候。
多年征战之间,各处都已平定。
但让他无可奈何的时候,各大诸侯国之间的矛盾,却依旧存在,而且在这数十年的征战之间,越来越大,越来越深。
那些诸侯们的野心,也越发的炽烈。
而今他还在,尚能以强权将一切,都给压下。
可他不在了呢?
困扰他的,不仅仅是诸侯之间的矛盾——还有诸侯和平民之间的矛盾。
那是武王开国过后,约于天地过后所形成的一个全新的阶层。
流民。
出身于奴隶,有自由,却没有土地。
这些流民,是每一个诸侯国内部的隐患,也是他们姬周的隐患。
相比于武王的时代而言,此时那些流民的数量,已经是翻了好几倍。
这些迫切的需要在人族当中确定自己存在的流民,和各处的国人,以及更上层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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