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李彬的电话，楚宇轩赶忙又给陈婷打了过去，一连打了好几个，陈婷才接听。
“喂，楚大哥……”陈婷说起话来有些有气无力，但不难听出她在故作平静。
“在哪儿？”楚宇轩问道。
“我、我在店里呢……楚大哥，我先去忙，回头……”
“我是问你，在哪家医院？”
陈婷瞬间没了声儿，片刻后，电话里传来悉悉索索地啜泣声：“楚大哥，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已经够麻烦你了，不能再……呜呜……”
楚宇轩的心揪了揪：“在哪家医院？”
陈婷哽咽道：“市一院……我嫂子，还在重症监护室呢，警察、这会儿在跟我询问案发过程……”
“别哭，我马上到。”
楚宇轩收起手机，看了老四一眼，后者当即放下圣经，将枪别在了腰间，四颗手雷全部揣进了兜里。
楚宇轩笑了笑：“用不着雷子。”
老四淡定道：“以防万一。”
能让这杀人机器时刻保持警惕的，当然只有天极会了。
去医院的途中，楚宇轩给老二发了条微信，让他帮忙先打听一下玉兔秀的举办方是谁。
老二没有回复。
自从上次他给楚宇轩发来“起疑了”三个字后，兄弟俩都基本没再怎么联络过了，偶尔发条消息，老二也要好半天才会回过来。
赶到医院，楚宇轩一出电梯，就看到楼道里站着两名警察。
老四跟在他身后，阔步来到病房门口，面对两名警察打量的目光，这位杀人机器并没有因为身上带着不少家伙而如何慌乱，反倒十分淡定地坐在了病房门口的长椅上，还时不时地跟警察对视着。
“你们俩干嘛的？”警察问道。
楚宇轩指了指病房里的陈婷，低声道：“朋友。”
警察打量他一番，道：“先在这儿等着，我们正在做笔录，理解一下，做完了你再进去看望吧。”
楚宇轩浅笑着点了点头：“理解。”
继而看向老四：“去把医药费付了。”
另一名警察认出了这位警队的常客，也知道楚宇轩是他们副队长的弟弟，笑着打了声招呼：“楚总，陈婷和李萍，是你朋友？”
楚宇轩看向这位年轻警官，也觉得有些面熟，笑道：“嗯……警官，方便给我讲一下案件经过吗？”
警察犹豫一阵，说道：“也没什么不方便，都上新闻了……不过，具体细节我就不透露了……”
病房里，一位刑警队的年轻警员正在根据陈婷的口述补充笔录。
“还有吗？说详细点，派出所已经把你们的案子转交给我们刑警队了，你不要怕，把所有的细节都要说出来……我问你，王兴文和丁刚把你跟你嫂子拖进大排档旁边的巷子里后，陈达志动手了吗？”
陈婷的脸肿的可怕，两只眼睛只能眯开一条缝，头上缝了不少针，被绷带裹的严严实实，说起话来有气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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