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个饭都没吃一口,又被这眼里没主子心高气傲的丫头一顿不尊重的,气的晕过去了。”
屋子里闹嚷嚷的吵了很久终于安静下来了。
腊月慢慢睁开眼,看着胳膊和心口扎的针默默流出了眼泪,强装晕倒,被人折腾着连扎带掐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很烦这样的日子,想了许久,她觉得还是得想办法让他们家休了自己才能有自由,在此之前得先把铺子弄妥当,安排好后路再谋划休书的事。
常嬷嬷推门进来,端着一份饭菜。腊月慢慢吃着,听她说着春红是怎么回到婆婆面前哭诉,又在常嬷嬷说了实情后,春红一不小心说漏嘴“都是老太太的吩咐。”然后老太太紫涨着脸命人堵上嘴,回头找人卖了。
腊月伸手止住。
她真不想听这种事了,她在心里发誓,只要离开了这个地方,一定不会再踏进这样的高门大户人家,哪怕一个人独孤终老也比这样活着舒服。
她说:“常嬷嬷,我困了,去娘那边回了话,就说少爷赶考不在家,我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奴才伺候,外头用的人不用再派给我,以后这院里有你就够了。”
常嬷嬷答应着出去。
她随便擦了把脸,上床拉开被子呼呼大睡。
第二天果然一大早就开始下雨,还刮着大风,那窗户上摇曳着的柳树影子跟鬼似的,衬的房内更加阴森。
腊月感染风寒了,但不重。
她故意的,城里今年开春因为受风寒感染死了好几个人了,婆婆惜命,听说儿媳染了风寒就吩咐常嬷嬷好好伺候,病好之前就不用辛劳来请安了。
上辈子饿习惯了,此时面对常嬷嬷一天三顿不拉的伺候饭菜,腊月反倒不习惯起来。
真是个贱命。
午饭只吃了两口,便吩咐常嬷嬷去备车,她要出门去铺子里。
让常嬷嬷去回了老太太,就说铺子里胭脂出了纠纷折了几百两银子,不去看看只怕铺子都没了。
婆婆最贪财,听说这个事必定会放她出门。
果不其然,她和常嬷嬷很容易就被放出了府。
邢记胭脂的铺子很大,生意红火的不知道被多少同行妒忌。
要想动手脚只能徐徐图之,眼下得力可信的人手太少,这事只能缓一缓。
腊月转悠了半天,听着掌柜汇报店内的事,仔细翻看了一遍账本。
高掌柜是爹爹当初一手调理出来的人,绝对可信,几十年在账上从没有出过错。
她绝对信得过此人,但每此还是会一丝不苟的翻看账目。
爹说过,不要给老实人有可钻空子的机会,那不是信任,那是在毁了他。
腊月深以为然。
在铺子里磨蹭了半天,看看天色差不多了,她这才命常嬷嬷取出封好的五两银子推给高掌柜,道了声辛苦,让他带着伙计们吃酒,然后回府。
刚到府门口就下起了冰雹,常嬷嬷笑着为腊月取下隔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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