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啊。”
“咋说啊?大哥,壳不?”
徐老蔫一摆手,“壳啥壳,现在咱壳它,回家你嫂子就得壳我,拉到得了!咱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刘大明点点头,认为姐夫说的有道理,昨个晚间刘丽珍将他这个亲弟弟都好顿踢,若真要惹乎这大孤猪,他琢磨自个回家也好受不了。
王二利指着两侧的林子,“这是咱必经之路,不将它整走,咱咋回家呀,再绕路咱到家都得八点多钟。”
老蔫和老邪为啥关系这么好?难道是两人从小光屁股长大么?不是,那有些叔伯兄弟都相互瞅对方不顺眼呢。
别看他俩成天攀比、斗嘴,做啥都想争个第一,其实他俩最主要的原因是能玩到一块去!
徐老蔫有时候沉闷,但他主意正,脑袋好使,况且能叫老蔫这名号的,有几个是老实人?那都是蔫坏蔫坏的。
而王二利打小就乖巧,性格沉稳,但他骨子里也有点离经叛道、略微孤僻。他离经叛道的时候,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否则为啥能叫老邪呢。
这俩玩应打小就调皮捣蛋,没少干坏事,为此俩人爹妈没少教育。
正因为残暴的教育方式,滋生出两种教育观念,王老邪被打怕了,所以他不想打孩子,主要就是讲道理说服,徐老蔫则是以暴制暴,先打服为止。
所以,两人关系越处越好。
刘大明瞅着他俩对视,就暗道要完犊子,他紧忙扯着两人胳膊。
“姐夫,二哥,可不能去照量那大孤猪啊。我姐要知道给我腿打折咋整?”
徐老蔫扭头盯着他,“瞅你内样,我照量它嘎哈?它挡着咱回家的路了,你说咋整?”
王二利接话,问:“你说说咋整吧。”
刘大明一愣,他轻拍着腿,“我哪知道啊!”
就在这时,远处搁火车道上窝着的大猪闻着味、听着动静了。
它扭身转头往这边一瞅,当即瞅着三条黑影,这可将它吓个够呛。
大猪愣了两三秒钟,因为这些天搁它身上发生的事,实在是太惨了……
它原本独自生活了两三年,吃的体胖膘肥,本想着溜达溜达找两头老母猪,解决一下个猪生理问题。
哪成想刚下山两三天就遇着四条狗,它勇猛奋战终是将四条狗挑翻,正当它再想溜达的时候,又遇着俩生瓜蛋子,抄着大斧、铡刀就朝他奔来了,幸好它身上有甲,只砍了两道印子,但钝器锤身上更疼啊。
它拔腿就跑,跑到一处不知名的小林子休息一宿,再次起身溜达觅食的时候。
谁知又听着狗动静了,那两条狗好像二愣子,呲牙咧嘴嗷嗷叫唤直奔着它就来了。
大猪唉声叹气,不想跟这俩傻狗一样的,便转头拔腿开蹽,但这两狗搁后边嗷嗷直叫唤,跑了能有二三里地,大猪心里也有气了,它停在原地扭身瞅见这俩狗奔来,低头就将这俩狗给拱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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