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壶应该拿不回来,你瞅多少钱,先记账吧。”
“那还记啥账啊,先给你拿着使,啥前有空啥前再拎回来呗。”
在刘光敏找壶接红高粱,捡槽子糕的时候,围在炉子旁边烤火的人说话了。
“二宁,我听说你戒烟戒酒了啊,这打酒是要送人啊?”
徐宁瞅了眼说话的人,这人是老徐家前趟杆儿的老白婶子,平常就乐意嚼点舌根子,她和几个老娘们,将老牛家俩兄弟的后妈,挤兑的都不敢出门了。
这帮老娘们的嘴比大喇叭快,唠起来没完没了,逮着一人话头得连说一礼拜,埋汰话都不带重样的。
若说往常,徐宁肯定不能搭理她们,但现在得搭理搭理,毕竟这群老娘们搁庆安屯里,那就是信息交流中心,用处挺老大呢。
“啊,戒了,你咋知道呢?”
老白婶子听他搭话,笑模呵道:“诶呀妈亲呐,还我咋知道的,这屯里就没我不知道的事!这戒了酒挺好,李大本事跟你这阵子搁山里没少整牲口吧?诶呀,他能围下你,那真是捡着了。”
徐宁笑说:“我大哥对我挺好,这玩应都是相互的。诶,你们最近听说啥了?刚才我进屋听你们唠那俩瘪犊子呢?”
老白婶子旁边的赵大娘,猛拍巴掌,像是醒目拍桌,便说道:“可不是咋地!诶呀,昨个那事俺们都听说了,这俩人…渍渍,你说咋这样呢?太不是玩应了,要我说你都多余救他俩。”
“这不是搁山里碰着了么,他哥俩虽然偷了我的黑瞎子,但我这人不爱记仇,能搭把手就搭把手呗,咋地也不能瞅着他们死啊。”
老白婶子咂舌道:“渍渍,瞅瞅二宁现在多仁义。”
“白婶儿,我以前不仁义啊?”
“诶呀妈呀!那以前也挺仁义,就是…我没瞅着么!哈哈……”
赵大娘咧嘴点头:“嗯呐,瞅你现在整得多好,办事老敞亮了。”
这时,刘光敏接完了酒,捡了二斤槽子糕放在了柜台上。
徐宁拎着酒壶和槽子糕,说道:“先挂账。”
“行。”刘光敏掏出本,问:“拢共3块2,还挂你爸账啊?”
“嗯呐。”
徐宁笑了笑,回头和老白婶子等人打个招呼就出了门,刚关上门走了两步,就听老白婶子说道:“渍渍,诶呀妈呀,这徐二宁可行了,整得挺像样呢,比往常强不少。”
“嗯呐,前阵子他去望兴了么,留下个小徐炮的名,我家那口子还叨咕呢。”赵大娘说道。
徐宁听到这就迈步直奔东山,而卖店里的刘光敏却说,“人都走了,咋还夸呢?差不多得了呗。”
赵大娘说:“这话不对劲儿嗷,人徐二宁确实学好了,夸夸咋地啦?”
“嗯呐呗,相比常家那俩兄弟,徐二宁以前干的那些事,还叫个事啊?”
刘光敏闻言一笑,他心说:那以前你们可没少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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