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一红,“姑娘别乱说,我们不过是盖着棉被聊天罢了。”
“聊天??”
沈晚卿简直要吐血。
“你特么孩子都聊出来了,还跟我扯这个??”
他还真是老母猪戴胸罩,一套又一套啊。
似是想起床帏间那般销魂蚀骨的滋味,吴恒脸又是一热,梗着脖子狡辩。
“不会的!若是有了孩子,盈盈她怎么会不告诉我!”
“自然是母凭子贵,一步登天咯。”
沈晚卿瞧他一眼,“知道方才同你验亲的血是谁的吗?靖安侯府的二小姐,沈晚蓉。”
她丹唇轻启,一字一顿,吴恒却犹如晴天霹雳。
“什么?!”
沈晚蓉……是靖安侯府那个不小孽种吗?!
他还用牛粪砸她来着!
转念一想,又皱眉,“姑娘,靖安侯府不就只有沈晚蓉这一位嫡小姐吗,她是靖安侯的原配夫人所生,怎么会跟我有关系?”
沈晚卿扬眉。
好家伙,她什么时候变成沈晚蓉了?
正主在你跟前呢,你快睁开眼看看吧!
“按礼制她倒也能算半个嫡女,只是生母是柳盈盈本人,可并非是原配夫人。”
“啊??”
吴恒听得有些发懵。
“盈盈进府的时候她都五岁了,她怎么可能是盈盈的孩子!”
“这就要问你了啊,十五年前就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吴恒皱眉。
“这般久远,小人如何记得清……”
虽这般说着,他却也认真回忆起来,半晌犹豫着出声。
“当时盈盈好像是生了病,梦春楼人多眼杂,不适合静养,小人便替她在外头盘了间小院,一直让红玉从旁照顾着……”
他越说越觉不对,说到后边直接自己噤了声。
沈晚卿瞧他一眼,毫不留情戳破。
“什么病?安胎病?”
吴恒瘪瘪嘴,“才不是,郎中说是心疾。”
啧。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柳盈盈身强体壮的,可不像是有心疾的样子啊,再说了,何等心疾是需要这般将养的?”
沈晚卿顿了顿,不紧不慢地继续补刀。
“这般看来,想必她当时便已与靖安侯勾搭上了,不然回府之时,靖安侯如何能接受一个五岁大的孩子?”
渣爹怎么也不能蠢到上赶着给自己捡帽帽吧,定然一早便认为沈晚蓉是自己的种。
吴恒听完脸一垮,整个人已经emo了。
“盈盈她不会这样的……”
沈晚卿唇角一抽,也懒得再多费口舌。
“事实就是如此,方才滴血认亲你也是亲眼所见,几日后我会将柳盈盈请出来,你有什么问题,到时可以自行问她。”
一听可以见到柳氏,吴恒当即又打起几分精神。
“多谢姑娘。”
……
交代完二人便出了茶坊,得知这般惊天大秘密,春桃被震得有些三观碎裂。
“小姐,二小姐她……当真是吴恒的女儿?”
天呢,沈晚蓉耀武扬威这么多年,这下要是给老爷知道了,恐怕是要气死吧!
沈晚卿抿唇,面上倒没什么情绪。
“你方才不是也瞧见了,事实便是如此。”
给渣爹戴绿帽,柳氏也是真敢,不过倒是应了那句,不作就不会死。
美眸敛了敛,她转身迈开步子,“走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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