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书却留在王府做杂役,当真是可惜了。”
她会妖术?她怎么不知道??
男人顿时瞪眼,“王妃这是何意,小人所言句句属实,这都半个多时辰了,我这胸前还麻着呢!”
他说着还努力向前挺了挺身子,顾怀楚探眸去寻,从一片青紫的痕迹中找到一抹不起眼的红点。
这是……
针眼?
顾怀楚凤目一沉,抬手快速朝那处按下去,男人顿时龇牙咧嘴地缩了缩,旋即又理直气壮地昂头,“王爷您看,小人没骗您吧!”
果真是这东西。
针眼本就细小,再加之有一片啄痕遮挡,若是不仔细查看,本人都不会发觉,但这人身上怎么会有针眼,难道……
沈晚卿见状却是一颗心跳到嗓子眼。
顾菜鸡的眼什么时候这么尖了!
丝毫不给这人思索的机会,她清了清嗓子冷嗤,“什么妖术,你这是被鸡啄傻了吧!图谋不轨就图谋不轨,还说什么本王妃行巫蛊之术,本王妃巫蛊谁,巫蛊你吗???”
男人被呛得干瞪眼。
“你,你……”
沈晚卿小心瞄了眼顾怀楚的脸色,见没什么端倪,这才又放下心来。
“你什么你,杂役都住在王府南边的庑房,三更半夜的,你缘何就跑到本王妃这东北角的竹苑来了,且不说你形迹可疑,还敢私翻院墙,你是有几个脑袋,敢这般嚣张?”
说罢她义正严词转身,“王爷,这杂役满口胡言,漏洞百出,还请您允了臣妾将他发落了以肃王府之气才是。”
顾怀楚颔首,“准。”
“多谢王爷。”
男人一听却是脸都白了,“王爷,小人所言句句属实啊,这……秦,秦姑娘定是相信小人所言!”
他狠劲挣扎,两眼殷切望着秦潇月,“秦姑娘,您清楚小人的为人,一定能明辨是非……”
不等秦潇月开口,沈晚卿扬眉,“哦?你缘何便断定秦姑娘会相信你所言,难不成,你和秦姑娘很相熟?”
“我,我……”
“王妃莫要拿潇月寻开心了,潇月乃是后院女眷,怎……怎么会和一个杂役相熟呢!”
秦潇月虚笑着,手指却攥紧了帕子不肯松开。
见男人还看向自己,眼神闪烁着偏开目光,“你看我做什么,我对此事可是毫不知情……”
“秦姑娘,您怎么能这样!咱们不是说好……”
“住口!”
话未说完便被秦潇月厉声打断,她眉眼挤到一处,脸色都有些涨红。
“你擅闯王妃的院子已是胆大包天,还污蔑王妃行巫蛊之事,简直罪不可恕!你现下速速认罪王爷还能宽宥一二,若你执迷不悟还胡乱攀咬,本姑娘定然也要请王爷狠狠责罚!”
男人惊得嘴张了几张,对秦潇月的眼神却也不敢再说下去,只能一耷拉头,“秦姑娘说的是,王爷,是小人的错。”
秦潇月这才放下心来,一口气还未舒完,却见沈晚卿对着自己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本王妃先前怎未曾觉得,秦姑娘竟是这般明理之人。”
“王妃说笑了……”
“本王妃前脚刚抓到人,后脚王爷便和秦姑娘一同来了竹苑,还当真是凑巧。”
秦潇月闻言脸又是一白,“呵呵……潇月原是新学了一支月下相思舞要在望月亭跳与王爷看的,谁知才走到这附近就听见了动静……还是王爷心系王妃,当即就要过来瞧瞧。”
这言下之意就是将事情全都推到顾怀楚身上了。
沈晚卿不冷不热地“嗯”了声,旋即从春桃手中接过两盏茶,一人一盏“啪”的一下放到面前,“王爷,秦姑娘,喝茶。”
顾怀楚眉心蹙了蹙,心中思索着呐针眼的事,却也很给面地端起来,一口茶才抿了一半,却又听她慢悠悠地开口赶人,“喝完便赶紧去那什么望月亭跳舞吧,时候不早了,臣妾要歇息了。”
顾怀楚手狠狠一抖,险些呛到。
这女人,竟然还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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