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死猪一样!
咬咬牙费事巴力地将人推开,才舒口气,车身一阵颠簸,这人又轱辘着滚回来,胳膊还飞起来抡……抡了她一下??
“!!”
沈晚卿恨得牙根直痒痒。
什么玩意!
方才不是还掐着她神气得很吗,怎么说晕就晕了。
难道是麻醉针起作用了?
秀眉蹙了蹙,抬手掌心却沾起片黏腻,狐疑着看过去,见着满手的鲜红顿时一怔。
我靠,哪来这么多血啊。
难道……
颤巍巍地将顾怀楚的脸扒拉过来,一眼瞥见那被鲜血染红的霜白里衣,沈晚卿当即脸一白,又哆嗦着探了探他的鼻息,这才舒口气。
还好还好,她还以为顾菜鸡挂了呢。
不过……好端端的,这人怎么又吐血,难道真是有那个大病?
算了,管他有没有病,这时候不跑什么时候跑!
拍了拍手利索起身,不等迈腿,裙角却被牵动,沈晚卿一怔,垂眸就见这人白皙如玉的手紧紧攥在她的裙摆上,一张俊脸埋在墨发间,下颌紧绷,刀削般锋利。
都……都这样了,还想着弄死她呢?
用力扯了扯,裙角却在顾怀楚手中纹丝不动,沈晚卿讪讪,刚准备动粗,瞥见他略显苍白的脸色,却是迟疑了一瞬。
一下吐这么多血,怕不是有什么急症吧,先前拜堂时这人就吐过一次,难道他这般喜怒无常,是因为知道自己时日无多?
这样的话,他沉迷酒色,丧心病狂地折磨自己,还不怕死地去邕王府补刀,倒也……都说得通??
沈晚卿叹口气,旋即又咬咬牙蹲回去。
她这该死的职业道德,怎么就不能狠心给这人个痛快呢。
将人一掀,轻车熟路地抬手搭上脉,半晌除了气血稍虚,却也没看出什么大毛病,蹙了蹙眉,又利索地除了他的外衣。
一路从喉结按着往下,却见这人心口处一片青紫,在玉色肌肤的相称下分外明显。
沈晚卿咂舌。
这……不会是她敲出来的吧?
顾菜鸡的身板这么娇嫩?
抬手在那处按了按,却摸到一处细小的结块,质硬微凸,稍稍用力,顾怀楚眉目微颤,薄唇溢出声闷哼。
晕了痛感还这么强烈?
沈晚卿扬眉,才想探手去摸银针,却想起自己腰封中只有抹了药的麻醉针,顿时又讪讪缩回来。
正琢磨着怎么寻个法子,指尖却是一凉,一枚洁净的银针落下。
惊异着抬眸,就见方才怎么都召唤不出来的空间,现下正悬在半空,不仅给她吐出枚干净的针,还顺带扔了瓶止血的药,而后小门一阖,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晚卿:“???”
刚才要毒药的时候死活不出来,这会儿没要倒自己上赶着来送了,怎么呢,这空间也会看人下菜碟,见机行事是吗??
撇撇嘴,她捏起银针对着那处扎下去,却是才将将刺破皮肉,手腕骤然被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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