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旋地转,她便转了半圈对着地铺直直坐下去。
“哎——”
不明所以仰头,却见这人一脸凝重地拍上自己的肩。
“本王是病人,需好生修养,辛苦王妃了。”
旋即也不等她反应,径自撩了撩袖子,大步流星回了榻边。
沈晚卿:“??”
小丑竟是我自己?
……
主屋熄了烛,院中沉寂下来,春桃将小黑在草窝中安顿好便回了西厢房。
偏房门后,梦莹和梦心悄悄退开。
“这东西真管用?”
“夫人给的,应该岔不了,不是说人吃了都得昏睡上几天么,这畜生吃了当然也管用。”
“行,待会儿夹在糕点里悄悄放过去,明一早这鸡铁定晕的不知道东西南北!我倒要看看,她这鸡有什么名堂!”
二人对上眼,一拍即合商定。
……
睡了一宿的硬地板,一起身,浑身酸痛无比。
沈晚卿抻了抻疲惫的身子,一眼瞥见那厢还舒舒服服躺着睡大觉的顾怀楚,非常怀疑这人趁自己睡着将她毒打了一顿。
原还琢磨着要不要进空间泡个药浴,外头却倏地传来声响亮的鸡叫,沈晚卿看了眼大亮的天光,蹙眉。
鸡也有时差?报时都报不准?
恹恹起身,一出门,却听偏房那处传来一阵响动。
沈晚卿抬眼望过去,瞥见闭得严严实实的房门,狐疑着蹙了蹙眉。
难道是听岔了?
不过这时辰了还不起,这两货也是真够懒的。
瘪了瘪唇,才踱了两步,却瞥见花圃那厢散落了几根灰色的羽毛,在汉白玉地砖上异常显眼。
上前拾起,羽毛上的翮尖端发白,明显是新掉的。
这是……小黑的毛?
沈晚卿怔愣一瞬,扭头瞥了眼那厢趴在窝里,眼却瞪得圆圆的小黑,忙走过去。
“有人来……偷你了?”
小黑抖着鸡冠“咯咯”叫了两声,明显还是一副气冲冲的样子。
沈晚卿抬手给它顺了把毛,一眼瞥见鸡窝里的点心碎屑,眸色一暗。
这草窝昨下午春桃才弄好的,怎么会有点心碎屑呢?
伸手捻起,却发现玉白的碎屑上竟还沾着些淡黄色的粉末,分明就是后面才加上去的。
沈晚卿眉心微凝。
凑近鼻息嗅了几瞬,脸色位沉。
蒙汗药?
冷哼了声,斜斜睨了眼偏房,随手丢开起身。
她的麻醉针对小黑都没用,拿这点儿小儿科就想来偷鸡?
春桃端着浣洗的衣裳回来,见状倒浑然不觉。
“小姐,您起来啦。”
沈晚卿颔首,上前同她搭把手。
偏房中,梦莹捂着自己小臂上的青紫恨恨出声,“不是说这药非常管用吗,这鸡怎么回事!”
没晕就罢了,竟然还拧她!!
梦心心虚着躲了躲。
“许是咱们用的量太少了?”
“这一包全都倒进去了,还少??”
细眉狠劲拧了拧,梦莹咬牙切齿,“定是这贱人使了什么手段!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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