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一连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
然而她都没有听到。
她一拍脑门。
靠。
忘了今天还要跟导师一起去门诊。
南安赶紧打车过去,顶着一身的酒味去迎接导师的怒火。
等她到了医院,导师正好结束门诊。
她导师是个小老头,年纪一大把,南方人,身高不矮,但人温文尔雅的,看着就让人觉得气势不足。
不过小老头脾气不太好,论文写不出来的时候能喷得人狗血淋头,南安就是那个经常被喷的。
南安做足了心理建设才站到导师面前,弱弱开口:“老师,我我我睡过了,忘了定闹钟了。”
导师从面前的病历本里抬头,瞥她一眼,从上到下打量了圈:“你瞅瞅你现在这样,气色不好身上一股酒味,昨晚干嘛去了?”
“喝喝喝多了。”南安说。
“喝多了?”导师眉头一竖,“你还记得我们今天下午要去隔壁省交流吧?”
“忘忘忘了.....”
导师:......
他运气半响,到底是自己手底下唯一一个独苗苗女孩,他也有点舍不得。
导师说:“立刻马上给我滚回去把衣服换了,下午三点到医院集合,我们下午的飞机。”
南安:“哎,好咧。”
然后光速从导师面前撤离。
等她到家,在家里换好衣服收拾好行李到医院集合,急匆匆又上了飞机去其他省市开会。她全然把自己昨天的一夜风流忘了,以至于她脑子里连个紧急避孕的想法都没存。
直接导致了一个月后,她看见试纸上鲜红的两道杠时,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
当然,那是后话。
现在,梁泽才慢悠悠从梦中醒过来。
他顶着一头鸡窝从被子里爬出来,一见周围环境他当场就有些懵逼。
这怎么是在酒店?
下一刻,他就都想起来了。
他酒量没有南安好,但也不代表昨夜的事他能忘,更何况,这在他三十年的人生中也算忒刺激的事了。
他居然睡了自己朋友的闺蜜。
梁泽挠了挠头,本就是鸡窝的头发被他挠得更乱。
毛都被他薅下来好几根。
客房里早已不见南安的身影。
梁泽有些暴躁。
睡了朋友闺蜜这事让他暴躁,醒来看不见人更让他暴躁。
更关键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期待一睁眼就能看见南安的脸。
等他转头看见枕头的上的钱,就出离暴躁了。
枕头上放着粉色的一百块钱,位置醒目,颜色醒目,梁泽想不看见都难。
他紧紧攥着这一百块钱,从牙齿缝中蹦出两个字,“南安!”
这女的是把他当鸭了吗?
而且,市面上怎么可能有他这么质量好的鸭?
一百块钱就想买个鸭?她在做梦!
梁泽立马掏出手机,手机未接来电显示了几十个,有他爸妈打的,有他姐打的,更有他助理打的。
梁泽跳过所有人,直接给褚焉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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