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仇杀的可能性比较小吧?仇人去喊门,佟玉芬会开吗?”
吴卓英道:“那就是情杀!哎,万一查出来佟玉芬在外面有情夫,你们说徐圭璋会是什么心情?”
朱芸芸白了吴卓英一眼,道:“思想肮脏!我看佟玉芬不像是那种人。”
吴卓英道:“说的就好像你们很熟一样。”
“好了,你们俩越说越跑题!”张走召制止了吴卓英和朱芸芸的进一步发挥,问党荣道,“老党,佟玉芬的死亡时间是?”
党荣说:“9月20日夜里10点半到11点之间。”
“嗯。那作案工具大致能判断出来是什么吗?”张走召道,“麻绳?电缆?钢丝?”
党荣道:“判断不出来。”
张走召诧异道:“判断不出来?”
党荣点了点头,道:“死者脖子上的勒痕很不清晰,有反复重叠覆盖的迹象,所以没有显示出什么特定的纹路,不足以判断出究竟是麻绳、钢丝、电缆或者是别的东西。”
张走召摇了摇头,道:“那还有别的发现没有?”
党荣道:“比如说什么?”
张走召道:“比如说死者有没有遭受性侵之类的……”
党荣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银色镜框,道:“那要让你失望了,没有。”
“我有什么失望的!”张走召看见吴卓英和朱芸芸都在偷觑自己,脸上便有些尴尬,咳嗽一声,道,“我是在想凶手要杀佟玉芬,为什么要把她绑在沙发上,直接勒死不就行了吗?把受害人绑在沙发上,从常理上判断,更像是要性侵受害人,或者盘问受害人。如果我们能判断清楚这些,不就能搞清楚凶手的杀人动机了?是入室抢劫杀人,还是入室强奸杀人,还是情杀,又或者是仇杀。”
“这个……我判断不了。”党荣摇了摇头。
“我也没让你判断。”张走召没好气地说。
“咳咳……”吴卓英咳嗽一声,说,“让我来总结一下啊——从现场的勘查结果来看,财物没有丢失,基本可以排除凶手是入室抢劫杀人和入室盗窃杀人的;死者衣物完整,生前未遭受性侵,也基本可以排除凶手是入室强奸杀人的。这起案件,更像是有预谋的熟人作案。动机初步判断为情杀,或者仇杀。但仇杀的可能性偏小,我们侦破的方向,主要向情杀方面靠拢!诸位,有意见没?”
朱芸芸当即控诉道:“所长,他越俎代庖!”
“甭搭理他。”张走召对朱芸芸说,“你去排查一下佟玉芬的所有人际关系。”
朱芸芸点点头:“是!”
张走召又道:“还要查清楚死者生前最近一个月内的通话记录,短信记录,看有没有可疑的线索。”
“是!”
张走召想了想,对吴卓英说:“你!跟我走,再去趟徐家村,我想再去见见徐圭璋。”
吴卓英看了看时间,说:“老大,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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