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凑到鼻尖闻了闻,每一种味道都不一样,但都出乎意料的醇香扑鼻。
她起身跟在昌元的身后走,在路过那一桌时脚步慢了一些,好似纠结了一会,然后脚步加快跟了上去,并没有回头看。
拿剑的青年嘴唇微珉。
也不知道尊主打完架没有,昌元变成大蝎子趴在那,心情颇为复杂。
月七上回来还是二十年前的事,因为尊主外出受伤之事还管理了一阵蝎群。
外人皆传尊主不近女色是因为月七名声在外,曾放言哪个不要命的敢靠近齐麟必要遭受她月七不死不休的追杀才单身至今。
唯有昌元知晓,尊主从头到尾没那交配的心思,这几十年嘴里念叨的最多的就是满川那个杀千刀不得好死的,顺带一个人缩在屋子里把冰棺取出来瞧上两眼才杀气少了些。
昌元想事想的入迷,花怜一手拎着酒一面扒着大蝎子背上的晌甲往上爬,明明昨日才吸了些齐麟的精气,今日却爬个背都有些吃力了。
刚爬至一半,她头顶忽的一黑,还未能抬头往上瞧,一道凌厉的尾巴利索的绕过她的细腰,再用力一扯,天旋地转之间,她的酒被甩得上下颠倒,连她自己都晕头转向,只知晓自己运气非常好的
被拐了。
大白天的
花怜抱紧了酒带上了一面墙,又拐过一个角往高处的山岩钻去。
昌元发现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拐,晌甲呼啸一震,怒火中烧的沿着蛛丝马迹寻去。
怎么敢
怎么敢在尊主地界抢人
刚同月七打到一半的齐麟收了昌元匆匆递来的讯息,鞭子一收系在腰上,眉宇间还残留着打斗中未能收回的戾气战意,“活腻的兔崽子”
月七本以为是齐麟停下动作骂她两句以振士气,刚想怼回,齐麟却一个转身往西南方向离去,眼里透着熊熊火光。
“你给我站住”月七垂下长发吼他。
齐麟丝毫不给面子头也不回,看那架势像是要去屠龙。
卷着尾巴将花怜团成一团扯近一些,缩在岩洞里的男人瞳孔缩成一条线,他张开掌心黏腻的手就要往花怜脸上贴,“齐麟带回来的小妾长得的确漂亮”
是一只壁虎。
看着那手蹙起鼻头,花怜眼神一戾,垂在身后的长辫猛然散开,就像蒲公英成熟后飒开的种子飘荡在空中,声音软和却很是认真,“别碰我”
男人不甚在意的笑出声,他摊开掌心在花怜面前晃了晃,好似逗猫崽子缓缓靠近,“你能拿我怎么样”
头发像是有了生命,那数以万计的银发陡然变长飘荡着,花怜沉下脸色,那银发的尾端像是一根根细小的银针一一竖起,以超乎男人想象的速度朝他扎去。
明明看着毫无威胁,下一秒男人的胸口被扎成了筛子。
噗嗤一声,花怜嫌脏的将头发拔了出来,一股股青色的体液从他身上的小洞中渗出,男人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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