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突然跑了出去唤了一声哥哥,头也没回。
要打就打,难不成还怕了他
花怜踉踉跄跄的跑,齐麟听见声响跳了下来,将没什么力气的花怜从地上拉了起来。
“可有受伤”齐麟低头瞧了瞧她的手和腿,又扒拉着脸瞧了一阵,确定无碍才放下心来。
花怜却直直的往阴影处探。
齐麟跟着看了过去,什么也没有,只是几块凸出来的岩石罢了。
哪里去了
地上只有一只死掉的壁虎精,胸口一道很是明显的剑伤。
齐麟将她抱起跳出了洞口,昌元做小伏低跟在身后,一条蝎尾低垂着不敢出声。
洞里那股浓厚的血气实在令人作呕,齐麟低头看着不说话的花怜,她没多大力气的趴在齐麟怀里。
此事明显并不简单,齐麟低着气压也不想在花怜面前发怒,只是冷笑一声吩咐昌元,“把那东西给我拖出来挂在柱子上鞭尸十日,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敢随意掳我的人”
昌元兢兢业业的下去拖尸了,隔了没多久,地界里最高的那根柱子上挂着壁虎精的脑袋,几个年经力壮的蝎子精每日轮流在街上表演挥鞭,啪啪的声响久久回荡,即便是隔了百年也流传于市坊,尊主的小妾究竟有多受宠。
“满川来了,”齐麟没问,花怜终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他听,她不愿骗他,“他有些不对劲。”
齐麟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件事,花怜的身体越来越差了,自从那日回来就没什么精神。
实际上他带着花怜回来的时候也察觉到花怜能动的日子越缩越短,即便是每日他都赶回。
此时,花怜被齐麟拥在怀中却久久抬不起手。
她的身体在慢慢地不听使唤,忆起过得不能动弹的二十年,花怜一双眼透着慌张和无措,连声音都颤颤巍巍的,“我好像看不太清了。”
齐麟将她拥得更紧,控制着自己心底的不安安慰她道,“怎么会,花怜你再仔细瞧瞧,许是累了瞧不太清罢”
花怜眨了眨眼,面前的床帐子灰蒙蒙一片,好似还在眼前晃荡,“你把蜡烛吹灭了”
床头的两柱蜡烛被风吹的烛火随着摇曳了一番,齐麟咬了牙点头,压住唇间的颤抖,“天晚了,睡觉自然是不点灯的,你闭眼再睡一觉可好,阿兄去拿两根蜡烛来。”
花怜听话的闭上了眼。
齐麟从床上起来,衣袍未整喊了昌元守着便往外走去。
门也没敲,他推开了月七的房门。
“她身体有些不对劲。”齐麟面色很是难看。
坐在床头编辫子的月七也脸色很是难看。
她起身取了自己桌上放的鞭子,扭了扭脖子做打斗前的准备工作。
“我不跟你说笑,她的身体拖不得了。”
月七挥了一鞭子在他脚边,啪地一响,地上出现一道深刻的鞭印。
“老娘当初给你寻来冰棺,”月七越说越气,“差点被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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