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口水。”
方姨这才回过神,松开洛恒,给他倒了一杯水。
洛恒端着水咕噜咕噜喝了到底,才稍缓和一些。
方姨见他喝完了说:“小恒,说实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忙着我?”
洛恒听见她喊自己小名,微微一愣,很快又恢复往常,稍作犹豫,最后还是和盘托出。
他原本想着把这些事情都做好,然后一个人去赴死,结果他还是做不到,他已经把方姨当做自己亲人,他做不到瞒着她。
方姨早就泣不成声,洛恒抱着方姨安慰她:“事已定局,无法挽回,这就是我的命,等我死后就把黎女士送到疗养院吧,这也是她的命,我没有什么可以留给你的,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这间房子——”
方姨打断他,“说什么胡话!就算死也是我死在你前面。”
她这辈子没成家也没要孩子,以为就不会有生离死别这些痛苦折磨自己,没想到搁在这年纪,还是逃不过这一遭。
她把洛恒当做自己孩子那样对待,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倒不如让她先去死。
这个话题到此结束,自从下了那场雨之后低温降得更低了。
今天还下起了小雪,外面积这薄薄积雪。
洛恒拜托宫旭把宫明月约了出来单独谈话。
宫明月独自一人前来的,洛恒看见她左脸上有一块淤青,他只是轻轻看了她一眼,宫明月冲冲把受伤的脸侧开,不想让对方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请坐。”
“谢谢。”宫明月坐在洛恒对面,他们身份悬殊,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对方。
洛恒给她彻了杯茶,“宫明月同学,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
宫明月抬眸看着洛恒,眼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雪亮的眸子含着沧桑,她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幅度:“当然可以......洛恒学长。”
叫了对方名字之后,两人仿佛回到四年前的光阴,两人一起去图书馆看书,一起去吃甜品的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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