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义。如果是借得话,他顶多被划分到老赖的范畴,责令还钱而已。况且,他还有一张’你情我愿’的挡箭牌,我怀疑就算报案,兄弟单位也没法拿他怎么样。”
吴端问道:“除了这些聊天记录,你还查到什么?”
“还查到此人有过醉驾历史,被判了两个月。这一点他倒是跟我坦白过,我当时好奇,就查了一下,的确查到判决书了。
再者得话……他家还有一个哥哥,两个姐姐,父母开养牛场的。”
“养牛场?”
“他跟我说过养牛场的里的活儿又脏又累,很心疼父母,还说过最后悔的事儿就是酒驾进监狱,他妈去探望他的时候大哭,看着他妈他觉得后悔了。
好像他还有点孝心,不过这也有可能是他故意编出来的人设。”
“那就查查看。”闫思弦道:“查查他跟家人还有兄弟姐妹的通讯记录。”
冯笑香一愣,拿过笔记本点电脑,敲击了一会儿键盘。
三人一同凑在显示器前,看着其上的聊天内容。
“还真是个大家庭啊,家庭群里够热闹的。”吴端评价道。
向上翻看了几十页,闫思弦道:“这家伙还真是温良恭俭让,在父母那儿卖得了萌耍得了宝,单看聊天记录还真是温良恭俭让啊。”
闫思弦又看了几段聊天记录,挑起嘴角一笑,道:“我倒是有个损招儿。”
“通知这些妹子,让她们群起而攻之?”
“这也算损?这种没脸没皮的人,把戏被拆穿顶多就是换个马甲接着骗。我的办法多管齐下,保准让他以后再也不敢犯了。”
“你说说看。”
“首先是经济制裁,他不是骗钱吗?那就让他损失钱啊,最直接的就是丢工作。
就案件性质来说,当地警方确实不能拿这条赖皮狗怎么样,不过虚张声势地去抓人问话总可以吧?把他那些龌龊事儿弄得公司里人尽皆知总可以吧?
这他要是都不丢工作,除非公司是他家开的。而且,即便只是以老赖的身份处理他,也是可以留下案底的。
这案底涉及经济问题,正规的入职前会对员工进行背景调查的公司,肯定是不可能用他了,要是没那么正规的小公司……我不介意人为介入一下。
总之,要传递给他一个信号,除非去工地搬砖,要么去黑煤窑挖煤,其它但凡稍微需要确认身份的工作,他都没戏。”
“搬砖挖煤是不可能的,倒是很可能逼良为娼。”吴端道。
“娼?你当那行那么好干呢?是个人都能在床上把钱赚了?对他有没有那个能力,我觉得应该存疑。”
说这话时,闫思弦一脸严肃,似乎在一个他们在讨论的是某个学术问题。
一直没没说话的冯笑香“嗯”了一声,算是认可这一办法。
闫思弦继续道:“仅仅是丢工作,那也太便宜他了,他骗了那么多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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