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〇九五章 欲说还休_一生孤注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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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己说话。听见“肉偿”两个字,心里难过得要命,好似一把钝刀子在肋条上拉来拉去再戳几下。可是那些画面题诗的冲击实在太大,想到他一页页翻看,一字字书写,然后流转他人之手眼,评头论足……一股气就在胸口冲来撞去,总也无法平息。

  没办法跟他生气,只好跟自己生气。闷闷站着,不再说话。

  子释瞧瞧他,横眉竖眼又垂头丧气,那般独个儿纠结神伤的模样,好似闹别扭的小孩。

  心头一痛。

  有关这春宫图册的许多片段浮现脑海,室内温度急遽下降,眼前距离倏忽拉开,曾经痛到灵魂深处的某种情绪在这个始料不及的时刻袭击过来。明明他就在对面,却仿佛飘浮天边一般遥远。他想叫他的名字,张张嘴,发不出声音。他想伸手拉住他,全身虚脱无力,连指尖也抬不起来。

  他只能呆呆坐在床上,任凭那疼痛一丝丝抽走体内的力量,眼前身影渐渐虚化成一个幻象,不敢奢望得到任何温暖与支撑。

  长生跟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发现周围静得吓人。再看他时,居然在走神!真是岂有此理,提高声调:“子释!”

  子释一下被他唤醒,眨眨眼睛,忽然有了力气。知道自己又想多了。早已过去的一切,毕竟已经过去。望着他的脸,心中依然又怜又痛。也不知是为他,还是为自己,抑或仅仅为这怜惜痛楚本身,赋予此生以因由,以缘分,以意义,以价值。

  “过来。”冲那个有点炸毛的别扭小孩道。

  长生应声抬腿,又及时刹住。

  子释推开被子,跪坐到床边:“过来呀。”

  那个“呀”字尾音稍微有些长,略带了点儿升调,与此同时,还扬了扬眉毛。于是这三个字既像是挑衅,又像是挑逗,长生两条腿如同被看不见的绳子牵着,一步步扯到床前。

  子释直起腰,恰与他视线相平。

  两个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看着看着,不提防一阵隐微而私密的快感从全身掠过,指尖都禁不住颤抖起来——长生闭上眼睛,咽喉漏出一缕无法抑制的□□,抬起胳膊捉住了从松开的领口钻进去的那只手。

  耳边一声轻笑。又酥又软,又薄又脆,咯嘣碎在舌头上,好似入口即化,又好似粘住了牙齿。

  被捉住的手不动了,另一只手爬过来。窸窸窣窣几下,长生感到腰间一松,腰带被他拿走了。

  “子释……”喉头也仿佛黏住,两个字说得甚是费劲。

  “嗯?”

  这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在鼻腔里拐了不知道几个弯儿才透出来,跟化骨水似的往身上浇,长生骨头一软,抓住他的那只胳膊便垂了下去。

  “哗啦!”外衣卸在地上。

  就在里衣最后一颗纽扣随着他手指动作散开那一瞬,长生陡然睁眼,一手箍住腰身,一手撑住头颈,猛地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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