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剥削,也不会发出“好像生命都不是自己地了”的怨艾。
比如无他人在旁独处的清晨。
或者深夜,可以干点什么或干脆什么都不干,在脑海里与自己的昨天和明天对话。
也可以看到红日跃上山顶,或者月满西楼清辉天际。
这时电话不会响起,也不至于想给谁打电话;没有任何人要求自己做任何事,也没有任何事非在这时做不可。
一天之中,谁都需要找点这种可以独自品尝。
最无纷扰的时刻。
过了正午日头开始西移,正惬意不已时却被一通电话把兴致破坏殆尽。
叶知秋在电话里开门见山道:“是不是你对韩劲锋下地手?”
既然已经怀疑到自己头上。
自然有他怀疑地理由,甚至证据。
林欢思忖了三秒然后道:“是我。
他迷奸我朋友,周围又有大帮随从保护。
我这是不得已。
”事到如今只能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叶知秋口气不大耐烦,“你弄瞎他地眼睛和杀了他没什么区别!现在他在美国治疗,医生束手无策,我一看就知道是你地杰作。
长老会议已经派出四名监事过去调查了。
你说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替他儿子处理掉一个竞争对手其实他还得感谢自己,只不过又多一条把柄落在他手里罢了。
林欢道:“一切由您决定。
叶知秋又恢复那副唯我独尊地语气。
“确认把痕迹抹干净,给你那位朋友安排个好去处。
类似的事情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发生。
“嗯,最后一次,只要别人不再惹到我头上。
”这种麻烦事他也巴不得是最后一次,不过原则不能放弃。
“好了,没其它事。
我们在欧洲碰面,下礼拜我会在斯德哥尔摩或者奥斯陆,签证会让人交给你。
确切时间我会提前通知。
“好的。
”他实在不喜欢这种被胁迫的感觉。
原来还有商量余地,现在一切得听从他指挥。
提起奥斯陆就想起《挪威的森林》,这是甲壳虫乐队的一首歌,其中一段歌词是这样写的:“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地一片森林,也许我们从来不曾走过,但它一直在那里。
总会在那里。
迷失的人迷失了,相逢的人会再相逢……”
迷失的自己迟早要和叶知秋相逢,解除受控和控制的关系。
叶知秋这通电话说不上好坏,还有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可以在平静里度过,尽情享受就是。
到下午三点多收工,成品在神游中制造出来,杂乱无章摆了满满一地。
用三分钟的时间堆叠整齐,目测估计大概有半吨左右。
了不起的效率!
很久没和高强联络,很自然想起他那个老喜欢把衣襟上方扣子解开,lou出雪白明亮美肤地妹妹……林欢在电话里将陈冠浦的姓名联络方式告诉他。
说自己要出差一阵。
到时候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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