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与诸位太妃都走不得。
“有便好。”江源还欲再言,赵琛看着他笑道,“过了这一遭,还有蹴鞠赛,也别落下。”
江源离去,赵琛又传了申阳。
“去抓黄玉山,多带些人别叫他跑了。”
黄玉山一个大夫,比书生强不到哪去,哪里就用得着多带些人了,申阳略一思索,便明白了殿下的意思,这是要他动静大些。
不止是黄玉山,卢升也转到了审刑院。
赵琛言,他已经不是驸马都尉,无官无职,自然不该再关在大理寺,大理寺便放了人。
审刑院的环境可没有大理寺那么好,那里是可以用刑的。
赵琛这些事都没有刻意收敛,便如同摸鱼,动静大些才好将鱼赶到那提前布好的鱼甑里头。
紧接着便是西平公主传宗室子弟入宫为官家祈福。
进来大家也渐渐摸清楚了他的脾性,殿下做事一惯是很快的,如今接连几件事,叫人摸不着头脑,但相比自有其用意。
就是不知此时传宗室入宫又是为何?
说的是叫为官家祈福诵经,但官家染的是天花,过去半月,此时不是已经病愈就是殡天,哪里还用得着诵经祈福。
这个节骨眼上,传召宗室子弟,明摆着便是有猫腻。
这旨一传,广陵郡王便病得起不来身了。
赵琛听了回报,正中下怀:“广陵王叔病了,世子与其他几位郎君也病了么?”
申阳低头:“不曾。”
不用多说他也明白该怎么做了,到时候广陵王府的人需亲自去请。
“镇国寺如何?”
“三日后,明禅大师携三百弟子入宫。”
“传话出去,镇国寺当年乃是孝宗下令所建,开宣德门相迎。”
广陵郡王等了二十年等来这样一个机会,即便有诈也不可能放过,他也没有时间再等二十年了。
戏台子已经给他搭好,正主不要失约才好。
江源原本日日守在殿下跟前,这几日都不见了人影,料想是得了殿下什么吩咐。申阳不知他在做什么,如今些猜测,并不敢确定,这未免过于冒险。
但他不是江源,他不会多劝。
“是。”
赵琛颔首,却见申阳站在原地没有离开:“还有事?”
“驸马这想见您一面。”
不是一面,他是每天都想求见。
杨瀚知道些不该知道的事,便由皇城司看着。如今真相大白,杨瀚已经没什么用处,赵琛原本是想多留他些日子挡萧远的。
但过了这一遭,卢杨二人做的事瞒不住,赵琛也不想隐瞒,他二人所犯之事不牵连族人已是法外开恩。
也该和离了。
这次不必太后下旨,赵琛自己便做了主。
张初得知此事之后还有些受宠若惊,莫非真是他那一番情真意切的进言打动了太后?
萧远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张初绞尽脑汁写的折子他跟本没递上去。
他送上去的是自己的写的,写给赵琛的东西。
想也知道西平是出于别的什么目的,不过不管什么目的,离了就好。
赵琛看了萧远写的折子,扔在一边,嗤笑,低声重复了你上头的话:“还君明珠双垂泪,恨不相逢未嫁时。”
跟他在这儿咬文嚼字呢?
作者有话要说:萧远说的是琛琛还他簪子的事,故意曲解调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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