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夷联军从小船登6,成功突围,逼得鱼凫国和大夏的士兵不得不沿途阻击,和东夷联军展开了贴身肉搏。
防守巨石阵的,只剩下涂山侯人。
他举着劈天斧,全神贯注凝视那两架慢慢逼近的投石机,正寻找最佳机会出手。
只要投石机不成功,战局,便不会轻易改观。
在涂山侯人两边,则是各国精挑细选的射击好手,他们已经学会了鬼兵的鬼枪,准备在最关键的时刻,将投石机上的士兵射杀。
因为每一只鬼枪里只有几颗鬼弹,他们不敢浪费,只能屏息凝神,静等涂山侯人的命令。
对面,那个黑脸黄的将军,依旧站在桥头,神态十分潇洒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场叫做战争的戏剧。
不时,他也极目远眺,想看一看敌方阵营里的统帅,可是,从早上到晌午,从晌午到傍晚,那一抹红色的身影,一直没有出现。
渐渐地,他的悠闲神态也不见了。
他只是看着天边的夕阳,再眺望己方的投石机——不过一百多丈的距离,就像是万里长途,竟然从早上到黄昏,都无法靠近。
因为,到了最后几丈远时,就一步也不能动了。
可是,四国联军也无法令投石机后退,甚至,稍不留心,投石机又再往前几尺。
终于,东夷联军的进攻度慢下来了。
渡河的小船,也停在河中心不动了。
而且,对岸的搏斗,也轻了许多。
可是,涂山侯人心里却一点也没轻松,相反,他举着劈天斧,极其紧张地瞪着天空,心里,被一股巨大的阴影彻底笼罩。
黄昏,即将来临。
月色,慢慢升起。
不是满月。
是上弦月慢慢开始变圆的状态。
距离十五,还有几天。
可是,他还是非常紧张。
鼻端,全是浓郁的血腥味,空气中吹来的,都是厮杀之气。
忽然,东夷联军的攻击全部停止,所有士兵,迅从桥上撤回了对岸。
只有两架空荡荡的投石机和堆满桥梁的死尸。
涂山侯人意识到,这是毁灭投石机最好的时候,他举着劈天斧要冲出去,可是,却本能地抬起头,看了一下天空。
歌声,从天空中飞来。
悠扬,婉转,欢快,缠绵。
成千上万的落头人,就像成千上万盏灯点亮了这片三苗之地的夜空。
女子长青丝,红唇翕张,人人皆有美貌如花的容颜;
男子髻高悬,英伟阔达,人人皆呼风唤雨豪迈大笑。
至于黄垂髫,则童颜鹤,如云中仙人,腾云驾雾。
可是,他们张开嘴巴的时候,能看得清清楚楚——歌声,是从他们长达半尺的尖锐利齿之中出来的。
这样的满口利齿,一下便可以咬断一个人的喉头。
此时,他们唱着歌,跳着舞,在半空中幻变成各种各样的阵型,就像一场盛大的聚会。
这样的奇景,原本万年一遇。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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