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年龄的老成持重,对于这一点,大禹王总是特别欣赏,因为,这总是让他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他由衷道:大费,我真希望你是我的儿子。
这是大王对小子的赞誉。
大禹王走了几步,显得心事重重,大费犹豫一下,还是道:臣下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
但说无妨。
鱼凫国的余孽凫风初蕾和启王子交好。虽然大洪水之后,她下落不明,不过,臣下推断,她很可能借着万国大会之机混入阳城。只恐她利用启王子,对大王不利。
大禹王不以为然:她一小小女子,何足为虑?
可她毕竟是新任鱼凫王,鱼凫国有许多很神秘的门道。
大禹王一挥手:纵然是鱼凫王,也无非是孤家寡人。只要她不再和启儿纠缠,就不必理她。
大费垂手:大王说的是。
獬豸又说:启王子敌我不分也就罢了,但有一事,大王不得不防
何事?
启王子在外走动,总是自称涂山侯人!众所周知,涂山一族早已背叛大王,侯人一词又深具贬义,外人不知启王子的身份也就罢了,若是知道他公然以这等蔑称自居,对大王的声誉不得不说是一种极大的损害!
涂山侯人——涂山的上门女婿!
大禹王脸上白一阵又红一阵,气得牙齿格格作响,当即就跳起来:快来人,去把那个畜生给本王绑起来
云华夫人急忙拉住他的袖子:大王息怒,大王息怒
皋陶父子也道:大王息怒
大禹王怒气未消:这个孽障,竟敢如此侮辱君父!反了,真是反了他了。他以为本王非他不可吗?
他高声道:皋陶听令
皋陶躬身:大王有何吩咐?
即刻传令下去,待我百年之后,王位传于国师皋陶。
云华夫人楞了一下,没有作声。
皋陶父子对视一眼,一时,竟然也没法做声。
还是皋陶反应快,急忙道:大王正当盛年,这可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老臣不敢居功啊
就这么定了!论威望贡献,这天下谁也比不上皋陶你了。
那一夜,大禹王失眠了。
他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一个人在窗前走来走去。
云华夫人悄无声息拿了薄氅替他披上,柔声道:这个夏季阴雨连绵,大王小心着凉。
大禹王重重地在椅子上坐了。
云华夫人知他心事,婉转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大王何须为尚未生的事情忧心忡忡?需知明日自有明日的焦虑。
唉,夫人你说,我是不是太冲动了?
目前为止,这的确是大王最好的选择。我相信,启王子日后一定能明白大王的一片苦心。
大禹王站起来,又走了几步,恨恨地:你说,这孽障到底何时才能晓事?难道就这么放任他成为一个废物?
云华夫人想了想:有一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夫人但说无妨。
俗话说得好,成家立业。大凡男子,总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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