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啊
委蛇大怒:臭小子,你胆敢对鱼凫王如此不敬?
难道不是吗?她自己长得丑,就巴不得别的美人儿遭遇毒手,见死不救
凫风初蕾转身就走。
小狼王冲上去,委蛇一下卷起他就重重地扔出去。
他爬起来,再要追赶,委蛇怒道:大费真是没有说错,你就是一个愚蠢又无知的白痴!
他一怔,站在原地,再也不好意思追上去了。
朝阳初升,酒席已冷,歌姬们脸上的脂粉残褪,一个个打着哈欠,十分疲倦。姬真怯怯地跪坐在席榻上,尽管一夜无眠,又受了惊吓,却丝毫也不影响她的美丽容颜,只是脸色略略苍白,更莹润得几乎透明似的,就像沾了一滴露水的花瓣。
自从被俘虏后,她并不怎么哭哭啼啼,纵然伤心了,也只是眼泛泪花,豆大的泪珠在长睫毛上打滚,也不会坠落下来。
她身上有一种极其安静的气质,听天由命,从不反抗,恭顺得令人不忍心对她下任何辣手。这反倒成全了她,就算大费也不忍心让武将们折磨她,还特意派了侍女照顾她。
此际,她跪在地上,举着酒壶,非常认真地将两个酒樽斟满。
涯草死死盯着她,半晌,笑起来:大费将军在哪里弄来这么一个宝贝玩意?别说男人,纵然女子见了她,也不由得我见犹怜,真真堪称绝色尤物
大费也看她一眼:早闻白狼国的女子驯服优雅,果然如此。不过,我还是更欣赏大夏那些娇俏活泼的少女。
难道大费将军就从未想过将这尤物收为己用?
家父早有训导,娶妻必须是大夏名门淑女。
大费将军何必对自己如此严苛?就算不娶这美人儿,收为妾室,有何不可?
大费还是摇头:家父严令,只许一妻,在下岂敢违背?
果不愧是国师皋陶的儿子。看来,要做大夏的王者也真不容易,都得修身养性,清心寡欲,美人当前也不敢享用。你们父子可真是了不起啊。
大费淡淡地:何止我们父子?大禹王岂不也是清心寡欲?
说得也是。大禹王登基二十几年了,身边居然只有一个云华夫人,也真算是了不起的正人君子了。可是,我敢打赌,他这番做作根本是迫不得已,无非是做给世人看看而已,私下里,他不知如何的美人在怀,艳福享尽
大费没有接话。
涯草却不经意地:我听说大禹王准备把王位禅让给你的父亲,可是,你父亲已经年迈,而且比大禹王老了二三十岁,他还能等到登基的那一天吗?
大费的脸色有点难看。
大禹王这个人可真有趣,估计他以为天下人都是傻瓜吧哈哈,喝酒,喝酒
涯草端起酒樽,上等美酒,甘美香醇,她喝一口,大赞:好酒!
大费也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昨夜的痛饮只是假象,酒樽里全是水,无非是在周围倾倒了烈酒,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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