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然而和前几天那次偶遇不同的是，这会儿小店员的脸上，除了惊喜激动之外，还有一丝莫名的愧疚与紧张。
而眼瞅着吕白去货架那边挑东西了，小店员一边身子颤抖如筛糠，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录像功能，然后把手机竖着放在了收银台后隐蔽的地方，镜头正冲着前方。
而如此诡异的行为看起来就不像什么好事，这小店员自己也是忐忑的要命，放好手机后连续几次深呼吸，仍旧紧张到手发抖。
“结下账吧。”
吕白这次倒是没吃什么泡面，而是随便拿了袋量大实惠的面包，外加两瓶矿泉水，至于小店员那反常的紧张表现，也并没有被吕白放在心上。
毕竟上一次这姑娘看到他时也紧张的要命，倒也不稀奇，哪怕不是追星族，普通人在街上偶然撞到了明星，不也得瞎激动个半天，顺便发个朋友圈什么的。
但吕白并没有意识到，此时隐秘的角落中，有一个镜头正在悄悄地对着他。
而结账的同时，小店员看似不经意，实则蛮认真的问道。
“吕，吕白老师，我能问个问题吗？”
“嗯，你说。”
吕白倒没觉得有什么，小姑娘天天大半夜的值班也挺辛苦的，还是自己的粉丝，多聊两句也无所谓。
“吕白老师，网上说你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并夕夕上买的，这是真的吗？”
“嗯，是。”
“那，那网上有人说你在帝京租住在郊区的老破小居民楼”
“嗯，也是真的。”
吕白一边回答，一边掏出他的过时型号老人机来付款，光是打开威信扫码手机就卡顿了半天，也是有点尴尬。
“吕白老师，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省吃俭用的啊？”
“为了省钱呗。”
“可，可你是大明星啊，应该不缺钱的吧”
“呵呵。”
最后这个问题吕白一笑而过，并没有往深了说，也没这个必要，以他的心性，也完全不需要别人理解他同情他。
同情又能怎样，谁还能因为同情就帮他还六个亿的债啊？
而就在吕白离开便利店后，小店员颤抖着从隐蔽处拿出了自己的手机，确认了一下刚刚吕白和她聊天的全部内容都被拍下来了，而后谨小慎微的保存到了本地文件之中，并犹豫再三，拨通了一个号码。
虽然这会儿是大半夜的，但电话才响了三声就被接通了，对方似乎就在等着接电话一般。
“喂？”
“你，你们说的没错，吕白老师刚刚确实来了”
“问题问了吗？视频录下来了吗？”
电话里对方显然很激动，显得非常迫不及待。
“录，录下来了”
“赶紧发过来！答应给你的五千块钱马上给你转，不用担心我们赖账，我们不差这点钱！”
是的，从这段对话就可以得知，刚刚小店员那几个问题，根本不是偶然，而是刻意为之！
因为就在几天之前，小店员出于炫耀的心理，将她和吕白的那张合影发在了围脖上，虽然她的账号没啥粉丝，但因为照片中有吕白的出现，还是迅速吸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在网上小火了一把。
而除了点赞的，表示羡慕的其他吕白粉丝之外，有一伙神秘兮兮的人，在网上看到这张合影后，通过围脖的后台私信联系上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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