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孩儿是太子,倒也不好跟他这些机密,便只怒斥了一顿,罚他跪了一个时辰,又喝令禁足三天不许乱走。
晚间,景老夫人便也叫了景正卿过去,细问在云府的事儿,在外头的事儿,景正卿一一了,景老夫人并不在意这些,又问明媚如何,景正卿也如实禀告。
老夫人便问:“那个……你卫姑父可了将会如何打算?”
景正卿道:“姑父仍旧是要走的,只具体也不知何时启程。”
景老夫人有些发愣,半晌叹道:“唉,莫非我跟这外孙女儿果真是没有缘分的。”
想到景如雪,又想到明媚的模样,越想越是喜欢,心底伤感,眼中也含了泪。
景正卿安抚老太太两句,便退了出来,又到苏夫人房中,苏夫人抱着他,着实安抚了几句。
景正卿回到房中,时候已经不早,他躺在床上,揉揉有些发疼的膝盖,相比罚跪而言,最令他忧心的,却是景睿所的禁足三天……不能出去相见,如何了得?
次日,景正卿早早起身,现在府里走了一圈儿,见过景老夫人跟苏夫人,只今日要禁足,不去上学也不外出了。
然后他便在府里走动,显得很是悠闲。
景睿人在书房,屡次看到他在院子里摇晃,似乎跟厮们笑……景睿看了几次,不由动怒,便把他叫进来,又骂一顿:“让你禁足,你却在家里玩耍起来,滚回院子,把那近来学的书文好好地抄写几遍。”
景正卿老老实实答应,便跑回屋里,飞快地换了身衣裳,到门口看看左右无人,才偷偷出外,避着人,一路溜到角门口,把门打开,偷偷跑了出去。
外头景正盛骑马过来,冲他一笑,伸手拉住他的手,景正卿借力,翻身上马,坐在景正盛身后。
景正盛笑道:“卿弟坐好了,抱紧我的腰。”打马往前,飞奔离去。
景正盛一气儿带着景正卿到了云府门外,才放慢马速。
景正卿自己心下马,便对景正盛道:“盛三哥,多谢你!”
景正盛笑道:“你且好好地……只是记得,一个时辰后我来接你,你可要及时出来,不然家里头若是找起你来找不到,这戏法儿可就戳破了。”
景正卿头,景正盛才又打马离开。
景正卿望着三哥离开,转身往云府进去,想到会见到明媚了,心中一阵欢悦。
云府上下早就跟他极熟了,因今儿他不在,故而早早地云起就去上学了,指望能在书塾遇见,谁知道他会在家里禁足?而且禁足又禁得不安分,却又跑来云府?早知道如此,云起是绝对不会老老实实上学去的。
景正卿进门,问了明媚所在,便依旧往后院来,他想见明媚心切,也顾不上去跟卫凌云腾等见礼了,便一路飞奔。
景正卿到了明媚卧房外,才略放慢了步子,正巧玉葫出来,见了他,很是惊奇:“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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