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层并不完全相同，舞空术对气流的定义，要比那个更精细得多，也更具创造性。
可以说只要有空气的地方就有气流，即便空气并没有在空间里流动起来也一样，因为你可以利用灵元去帮助空气流动起来……
因此，在空中飞行其实相对简单，如何平地起飞，才是舞空术入门的真正难点，按照模拟器的说明，这是只有地仙境界才能掌握的东西，特别是在静止的空中悬浮。
模拟器空间就是这种相对气流静止的空间，可林书航操控着灵元实验了几次，居然感觉难度并不大，这一是得益于此前练习九重天刀时的一些苛刻条件，让他对灵元的掌控极其精细；其二，更主要的还是因为模拟器的天赋加成，悟性X8这样的事，事实上本就已经足够跨越凡人极限到地仙之间的差距了。
他的学习能力，是完全可以比拟地仙，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熟悉了灵元的运转之后，林书航很快就能做到原地悬浮起来了，而当对利用灵元去掌控气流的手法越来越熟练，便已经能达到自由飞行的效果，只是暂时还飞不快。
琢磨了下，除了不够熟练、灵元不够强大外，主要还是因为模拟器空间的高空低空都一样，没有可以让他省力的自动气流。
林书航索性直接退出了模拟器。
此时外面正是深夜。
蓉城的雾霾在全国都算是相对严重的，晚上已经很少能看到明亮的月亮和星星了，今晚恰好就是漆黑一片。
看了看时间十二点过的样子，林书航翻出一套连帽服穿了，换上球鞋，再带上个口罩，往镜子里一照，活脱脱便是虐杀原形里的主角造型。
想想自己想要做的事，林书航也是不禁有些好笑，更感觉有趣。
挑A区那边的高层直上了顶楼。
此时站在三十几层高的楼顶上往下看去，整座城市灯火通明，远处街道上的汽车已经变得和蚂蚁一样小了。
如此深夜，站在如此高处，且还是房顶的边缘。
换做以前，有些恐高的林书航绝对会畏惧，会心慌，可此时此刻的内心却是稳得一匹。
四平山几百米的高度他跳下去都没太多感觉了，这高度又算得了什么？别说他对舞空术很有信心，就算真尝试失败，跌下去了也不过只是一身灰而已。
此时张开双臂。
和在模拟器空间里感受到的细微气流波动就完全不同了，狂烈的夜风吹得他的连帽衫呼呼作响，意识中能感受到的气流也比此前练习时要强烈得多。
林书航尝试着利用灵元掌控这气流，轻易便成功，双脚离开屋顶的边缘腾空了起来。
在狂风中悬空，与在密室里又有不同的技巧。
剧烈的夜风吹得他身体开始有点摇摆不定，可随着平稳的心态和渐渐适应，他很快就掌握了风的习性。
舞空术，本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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