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
“还说自己才第二次来？你骗谁呀？”程秋曼看着余子清熟练地兑着酒水，忍不住说道。
余子清笑了笑，没做辩解，只是随手倒了杯酒放在程秋曼面前，然后双目盯着她道：“说吧，为什么突然想到要到酒吧喝酒？”
“嗯，味道不错！”程秋曼举起酒杯狠狠灌了一口，没回答余子清的问题。
余子清见程秋曼不说，也没再追问，笑道：“味道不错你就多喝点，不够喝我再点。”
程秋曼见余子清这样说，反倒有些意外，狠狠瞪了他一眼，真的又举起杯子竟把酒杯里的酒一口气给喝光。
也不知道是因为心情不好还是跟余子清赌气的缘故。
余子清见酒杯空了，笑了笑，默默给她满上。
程秋曼见状，果真又一口气喝了一杯。
程秋曼酒量本就不怎么样，虽说这芝华士兑了饮料，后劲却是十足。程秋曼两杯下肚就感觉肚子里似乎有团火在烧，两颊红艳艳的，在灯光下很是妩媚动人。
“喂，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喝醉呀？”程秋曼见余子清又不声不吭给自己满上，终于忍不住不满地道。
“你不是说不醉不归吗？”余子清依旧笑咪咪地看着程秋曼，反问道。
程秋曼看着笑眯眯的余子清，几乎气结。她还从来没想过余子清是这么没心没肺的家伙，明明知道自己心情不好，也不安慰安慰自己，反倒笑眯眯地一个劲地给自己倒酒。
“你看生气了吧，不想喝了吧！其实既然不会喝酒，又何必非要勉强自己喝酒呢？伤身又伤心！还不如痛痛快快跟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指不定我还能帮上什么忙，至少我会当一个忠实的听众，静静听你说。”余子清见程秋曼气得脸越发红，突然收起笑脸，一脸正色地道。
程秋曼嘴唇微启，想反驳几句，可当她抬眼看到余子清那张诚恳的脸，那对深邃得犹如星空的黑眸凝视着她时，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整个人有些无力地靠到卡座上，陷入了沉默。
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余子清开口，难道跟他说那个姚龙盛想跟她上床被她拒绝了，难道跟他说自己在街上无意中碰到姚龙盛跟其他女人搂搂抱抱，自己一时没忍住气质问了几句，恼羞成怒的姚龙盛彻底扯掉了虚伪的面具，当面数落她落伍，嘲讽她假淑女假正经，甚至他身边的女人也跟着挖苦数落她！
这些事情最适合的倾述对象似乎是闺中好友，而不是余子清这个大男孩。
可在杭临，程秋曼委实想不起来，她有什么闺中好友。
“是不是关于那个隔三岔五开车来接你的那个男人？”余子清见程秋曼欲言又止，最终却还是摇头不肯说，终于忍不住问道，目中隐隐闪过一丝寒光。
没人比余子清更清楚，程秋曼对感情是多么的敏感和畏惧，她能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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