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立刻转头去看她,“阿娇,你给孩子们教夷语了?”
最近快到年底了,各种偷盗的案子多了起来,他比较忙,便忽略了孩子们的教育。
胡娇举双手投降:“他们自己学的,真不关我事儿!”
县令大人表示不信:“你不教,他们从哪学来的?”
这种事情肯定也只有胡娇有胆子做,乳娘是肯定不敢的。
多掌握一门语言其实也没什么,但是这俩孩子还小,现在就教夷语,就怕影响了他们学说汉话。
年纪都还小,汉话都说的不甚通顺。
腊月在旁替胡娇辩解:“大人,小郎君们是在县学跟那帮学子学来的。”
那帮孩子们都愿意哄着这俩小豆丁,这两小豆丁入了县学就跟油锅里滴了两滴水,立刻群情热闹了起来,大的小的都跟人来疯似的,十分闹腾。
县学里的都是贫苦人家的孩子,原本从小被灌输的都是如何生存,比如在野外挖野菜,摘野果,拾柴火等等,可是经过胡娇的引导之后,这帮孩子们的娱乐精神一日强似一日,除了功课还挖空了心思玩乐。
昨日他们玩的是骑马打仗,一对学子错开了握着同窗的手腕组成马鞍,将许小宝放在其上,另有两名学子如法炮制,将武小贝也放上去,然后靠近了让这俩小子坐的高高撕打,两组身后还跟着年纪不小的孩子做防护,剩余的人都来围观这俩小货掐架,场面颇类斗鸡,大家私下押注,输了的一方替赢了的一方写先生布置的大字。
许小宝与武小贝自然不知道自己身上还寄托着这么多小伙伴们课业的完成情况,兀自玩的兴奋,小脸儿涨的通红,哇哇怪叫着伸着小胖胳膊去掐对方,又因为这游戏实在好玩,因为下面的“座骑”有时候也不一定那么听话,见他们俩掐的狠了,也会往后撤军,缓一缓这俩小货的掐劲。
据说当夜宿舍里的蜡烛亮了大半夜,输了的一方写的大字加倍。
老先生不知就里,还当孩子们忽然之间勤奋向学,抚着白须欣慰不已。
总之许小宝与武小贝的乐园从县衙后院彻底的移到了县学园子里。
胡娇颇为担心的是,日日跟这帮半大孩子们厮混惯了,万一过年放假,这俩小子没人陪,岂不要急疯?
她的猜测没有错,等到年底,衙门里歇了衙,县学里的孩子们也回家去了,许小宝与武小贝再往县学跑,见不到往日陪自己的大哥哥们,闹腾起来挨个房舍的找,找不到两人就上演二人哭大合唱,直哭的胡娇脑仁疼,恨不得这年一日就过去,孩子们早点回来。
这一年许清嘉的年底考评依旧是优,他曾隐隐透露,府君大人想将他调往云南郡去做属官,无论是级别还是官位都会升,但是他自己觉得还是做知县少制肘,又正好切切实实的为老百姓做些实事,因此正在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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